好吧,秦初一,你丫要注意心宽体胖了!
练梦悠淡淡的说,“你叫我去酒店的时候,他已经醉得不醒人事,但我知道,你们已经……”抬头,目光瞟向初一。
初一尴尬的咳了两声,“你可以归结到酒后乱性。”
多么伟大的四个字啊,凡是定力不足的,全部都可以拿这四字真言来当挡箭牌。
“离婚协议书,也是我伪造的,他根本就没有让你签。”练梦悠神色极为平静,仿佛在诉说别人的事一样,“自始至终,他心里的那个人,就是你。这么多年了,他待我就像陌生人,不,至少他不会用那么冷漠的眼光去看一个陌生人。”她苦笑了下,“我知道,他怨我。”
初一抬眸,深邃的目光望向她。
练梦悠深呼吸,溢出个自嘲的浅笑,“很奇怪我会告诉你这些是不是?”
初一耸耸肩,“我不介意你自我救赎。”
她失笑,“秦初一,你知道你很讨厌吗?”
初一笑了,朝她眨眨眼睛,“讨厌我的人那么多,我不在意多你一个。”
“这六年,我的精神时刻都处于紧绷的状态中,生怕他会觉察当年的事,也怕你会突然回来。结果,你还是回来了。”练梦悠一点点眯起好看的眼眸,“我只想问你一句,你的儿子……是不是君笙的?”
初一静寂几秒,虽然没有直接回答,但练梦悠已经知道了答案。她苦笑着,“原来,真的是……”
怪不得,她在提到这个孩子时,凤君笙的反应会那么强烈,原来,他也早就知道了。只有她,从头到尾就像个被蒙在鼓里的傻瓜,在人家的世界里,充当小丑。
秦初一说得对,很不堪。
她起身,声音又淡了几分,“我知道,就算没有你,这个男人也永远都不会属于我。秦初一,你赢了。”
她要走,突然又顿了住,“这六年,其实发生了许多事……提醒你一句,你真正的敌人,并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