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了,她又给他盛满一碗清粥。
聂嘉俊的胃口不错,连吃了三碗粥和六个小笼包,饱得抚着小腹喊救命。
看着他那夸张的表情,明知道他在哄自己发笑,鲁西雅撇撇嘴,噗哧一声大笑起来。
出门前,她给他拿了治头痛的药,迫着他吃掉。
新的一天在愉快中拉开帷幕。
像往常一样,他送她回校后再回医院里。
路上,她侧着脸问他:“我没见过一个实习医生像你。”
“英俊的男人很多。”他点头同意:“但是像我这样英俊得人神癫倒,就真的只有我一个了。”
鲁西雅闻言,喷笑出来:“臭美,真不要脸的家伙。”
说着,手指往他的俊脸上戳过去。
男子顺着她的力度歪了歪脸,转回来的时候,冷不防一啄,咬住她的手指尖。
她吓得连忙缩手,脸红红的,叫起来:“不许咬我的手指。”
这家伙枉他为医生,动不动又亲又咬她的手指,也不管到底干不干净。
“不咬你咬谁?”他单手握方向盘,单手捉住她的手,五指紧扣。
“咬口香糖吧。”
“口香糖没你滋味。”他睨眼她笑得邪恶。
她撇撇嘴唇冷哼一声。
突然他话锋一转,说起别的事情来:“子夜让我把车子寄过去美国,她在那边找到赛车的对手,手痒得很。”
“啥?寄这辆车子?”鲁西雅瞪大眼睛:“可以寄过去吗?”
“她打了一天电话,我都被她烦死了,不能寄也要寄。”当初她跟左哲跑出国游学时,把这辆雷克萨斯交给他保管。
因为是左哲送的生日礼物。
她特别宝贵着,隔三差五打电话回来查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