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西雅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如八爪鱼般钳制着某男。
她眨了眨眼睛,憋红脸蛋,蹑手蹑脚把四脚搬离。
在搬的过程中,头顶传来让她恨不得钻洞的声音,温柔中带点点调侃:“你醒了。”
好吧,她承认他是故意的,故意在她要抽离的时候抓个正着。
哼,妖孽男果然很腹黑。
她轻咳一声:“嗯。”
随势把手手脚脚四平八稳地放好,昂面瞪着天花板的紫水晶灯。
他是侧着身躺的,一只手臂还枕在她脖子下,他的手还扣着她的小蛮腰。
即使她正经八面,仍然显得两者暧.昧不清。
半响,见他没有反应,也不说话,她转了转眼睛:“你,那个……,我有点儿饿了,不如我们叫餐吧。”
她本来想说你手可以拿开吗?压得她怪不好意思的。
刚才心情失控,急需要有人安慰陪伴,现在睡一觉好的,所有的害怕和惊慌消散,自然而然就会想起彼此间的距离。
拍拖这么久,他们从来没有试过相拥而眠。
这般躺着令她想起之前的‘韵事’。
生日舞会那晚,他和她赤果相呈,她的身体被他细细地吻遍。
以前没有这层亲密,她内心坦荡荡,然而自从有了那一晚,她的脑袋里,总是充斥着各种儿童不宜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