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嘉俊轻柔地抚着她的背部,给她理顺呼吸后,问着:“有没有觉得好些?”
“嗯。”她揉着发红的鼻子,扁着嘴巴看他。
“对不起,是我太大意了。”聂嘉俊见她那样子,心里再大的生气和不满,都因为她这可怜的模样而消散,伸臂,将她重重地按在怀抱内,一呼一吸间,尽是他所熟悉的气味。
他最爱的女人,他最拿她没有办法的女人。
重新拥她入怀内,他只觉得自己的倔强太傻气。
只要她回到他的身边,他可以什么都不计较,也不会再生气她的自私自卑,不生气她为了他好而离开自己。
只想,只想两个人回到从前,没有蓝羽的时候,她活在他的眼皮底下的样子。
“Klaus,痛……。”她在他的怀抱内轻呼。
他抱得过于用力,几乎要将她掐碎一样。
听见他的抱怨,他才猛然回过神来,松了松手臂的力度,改为牵过她的手:“走吧,我们回屋子里。”
“不,我想再呆一会儿。”她见他脸色难得缓和下来,心想他多数心疼自己。
想来这过敏的花粉症,来得未尝不是时候。
聂嘉俊说:“你鼻子过敏,我们还是回屋子里好些。”
她摇了摇他的手臂,撒娇:“不要嘛,我们再呆一会儿好不好。”
想来他们感情有突破的时候,正正是他生日那晚,他们在花房里敝开心扉而谈。
既然如此,她自然想抓紧时间,在他不再冷脸的时候相处久一些。
她实在怕了他生气不理她的模样,冷冷淡淡的,令她心里憋得慌。
“好吧。”果然,他变得特别的好相处,伸手揉揉她的头发:“就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