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玺恩从未觉得一个男人会让她如此的感到可怕,感到绝望。
玺恩只觉得蕙娘说对了一件事,那就是这死猪有让人生不得,死不得的本事。
看来,不但这里呆不得,相府也是没得希望了。
玺恩知道,要想活下去,只有逃了,只能逃了。逃出这死猪的魔掌,逃出这见鬼的京都,逃出这鬼都嫌弃的南国。
难怪要叫南国了,玺恩冷笑,原是“难过”。
让人好不难过的难过。
“阿狸笑什么?阿狸是不是觉得本宫只是喜好美色,不分男女?”死猪打起了哈欠。
“阿狸哪敢取笑爷,我是笑自己。笑自己为何要来这世间受活罪,这般生不如死,真是好笑死人了。”
“阿狸是在生本宫的气,是在责怪本宫。本宫现在不生气,也不罚你,等你呆在本宫身边久了,本宫自会让你知道本宫究竟是不是个男人,值不值得你爱。”
“爷真是煞费苦心了,阿狸自认为不值得爷这么厚爱。”
“值不值得本宫自有思量,阿狸这般伤心,本宫心情也会跟着大坏的。本宫心情大坏就会想处罚人,可本宫对阿狸又偏偏坏不起来,只能处罚底下的那些人了。”
“爷除了威胁人,处罚人,还会什么?”
“本宫只想看到你笑。睡吧,天都快要大亮了。”死猪一掌拍在玺恩的后背,玺恩便昏睡了过去,死猪给玺恩盖好了被子,自己则挨着玺恩的身子一同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