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嘎——
包厢的大门被打开,大堂经理带着一位满脸严肃气息不怒而威的中年人走进来,中年人颇有气势的环视一周,发觉那个桌子上血汗淋漓的男人是自己儿子之后,顾不得什么强硬姿态,小跑着过来。
“还不给李公子松开?”辰安轻声说道。
“儿子,你没有事吧?郭公子,你将树哥儿伤成这样,是不是有点过头了?”李成洲愤懑着叫嚷道。
“呦,李叔叔,不是我做的过了头,相比你儿子做的险恶行径,我做的简直是太大公无私了。”辰安丝毫没有迟疑于自己被扣了个郭海心的帽子,反而笑呵呵地反讥道。
“你,好好好,到时候让郭老爷子评评理!现在的年轻人简直无法无天!”李成洲一副感伤世怀的模样差点让辰安忘了这就是刚才告诉自己儿子**少女别累坏身体的好父亲。
辰安嗤笑一声,叹了口气,“有人**女孩未遂就不是无法无天了?有父亲偏袒这种丑陋行为就是伸张正义了?我告诉你,不管你告诉谁,让谁评理,这件事往明面上一摆,我看看你怎么是个理?”
李成洲感慨眼前这个公子哥还是太嫩,如同老狐狸般,悻悻然地说道,“只是不知道,我儿子**少女未遂的证据在那,我包庇他的证据在那,我只知道我儿子这一身伤,就能让你再多一条血口喷人污蔑官员子弟的罪证!”
辰安听后,笑的无比开心,李成洲见状,以为事情结束,就安排司机将李仁树背下楼,刚要走,辰安冷冰冰地话语传来,“等等,我让你们走了么?”
李成洲平日里哪里有敢这么和他说话的小辈,刚要发作,辰安的话接踵而至,“李仁树,自己走过来见我!”
李仁树虽然失血有些多,但憋着口闷气,摇摇晃晃地走到辰安的面前。
辰安坐在沙发上仰头左左右右端详了一番,李仁树不屑地问道,“怎么了?怕我伤到了?我告诉你,今天的事,你我就结下了。”说音刚落,便好奇地看着辰安冲他招手。
辰安向下摆手,李仁树半晌才明白是让他蹲下,李仁树不解地蹲下,以为辰安会和他服软说些悄悄话。
辰安发觉有脸送到自己手上让他扇,他不扇多不地道,抓着李仁树的脖领子,当着李成洲瞠目结舌的表情,抡起手就是一耳光。
“你今天要是能让你不被四个人抬出去,我跟你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