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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背好像有寒风在刮一样，一片冰冷……
司空聆歌不断地吐纳，尽量让自己的气息平稳下来。
“在哪儿？”
司空聆歌握紧电话，随口胡诌：“口渴，到楼下倒水喝啊，怎么了？”
“到楼下倒水喝需要带手机？”上官睿声音冷硬，根本不相信她所说的。
司空聆歌沉默了下，突然扬高音量，嘲讽地说，“有谁规定下楼喝水不能带电话？你怎么不说自己半夜三更，打电话吵别人呢？”
“……”上官睿皱眉，黑瞳似暴风雨中的海面。
尽管隔了这么远的距离，司空聆歌还是能够感觉到，上官睿强烈的怒火。
心“怦怦怦——”狂跳，比擂鼓还要大声。
司空聆歌要很用力地深呼吸，才能够维持住表面的平稳，但声音还是有点涩，“你打电话给我，有什么重要事吗？”
没错。
就是这样。
尽量把声音放平……
只有这样，上官睿才不会怀疑。
司空聆歌不断地深呼吸，告诉自己要冷静，千万不能泄露任何的情绪。
忍不住抬头——
阳台上的身影僵硬了下，司空聆歌知道自己的方法用对了。
于是，情绪更加地稳定。
“……”上官睿浓眉紧蹙，思考着司空聆歌的话，两秒后开口，“顺便替我倒杯酒上来。”
他倒想看看，她是真的下楼去喝水了，还是去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这样想着，上官睿离开了阳台，朝屋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