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守了二十三年的清白啊,是要准备给自己心爱的人的,可偏偏被季维琛这个混蛋给夺走了,他们之间的婚姻是一场交易,她从来没有想过要把自己的清白也搭进去。
“弓虽女干?”季维琛不敢置信的重复一遍,是他弓虽女干她的么,明明昨晚是她自己投怀送抱将他推到在床、上的。
“你承认了是不是,混蛋,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一定要告你。呜呜呜……。”白沫沫扯着被子哭了起来,她现在是没穿衣服,要是穿着一定扑过去把季维琛给撕裂了。
季维琛郁闷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你、不会是忘记昨晚自己做过的事情吧?”季维琛眉心深锁,昨晚白沫沫确实喝了很多酒,可欢爱的时候她貌似看上去很清醒的。
“我会做什么,我能做什么,你个骗、子,混蛋,人、渣。”白沫沫止住眼泪,心中愤愤不平,心火一上来,一脚蹿向季维琛。
季维琛冷不丁的被蹿到床、下,身上无一物,光溜的身躯上到处都是腥红的印记。
“你滚、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再见到你,滚啊。”白沫沫裹着被子,歇斯底里。
“白沫沫、昨晚是你自己爬上我的床,是你自己先主动的,现在又跟疯狗一样的乱叫,你脑子有病啊。”季维琛也被惹火,站起身子,指着白沫沫大骂。
白沫沫下意识的撇过脸,不去看果体的季维琛,“滚、滚啊,我一定要告你,告死你。”说着她抄起枕头就扔向季维琛。
“我都没有让你负责,拿走了我存了二十几年的第一次,你倒好意思恶人先告状,昨晚也不知道是谁跟个母、狗似的欲、求不满。”季维琛实在是忍无可忍,恶毒的话也是随口就冲出。
“你、混蛋。”白沫沫被气到,也不顾季维琛是否光着,抄起床头任何可以丢的东西扔下季维琛:“出去、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