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沫沫从最初的嚎啕大哭渐渐转为嘤嘤啜泣,许是哭的累了,她的哭声越来越小,渐渐睡了过去。
睡梦中,有人在推她,喊着她的名字,她很想睁开双眼回应,可是她眼皮很重,怎么都睁不开,身子更是软弱无力。
“沫沫、沫沫……。”季维琛带着虚弱的嗓音喊着,可是怀里的人却没有一丝反应,而她的眉心纠结在一起,脸很红,身子很烫。
这已经是第二天,而季维琛像是听到了白沫沫的召唤终于醒了过来,可醒来后却发现白沫沫已经倒下。
她全身湿漉漉的没有干,身子很烫很烫,如果他没猜错,白沫沫应该是昨晚夜里下水后没有烘干身子,导致伤风发烧。
老天像是在跟他们开玩笑一样,她醒着的时候他却睡着,而如今,好不容易他醒了,而她却病倒昏迷了。
季维琛看着缠在自己身上的绷带,再望向穿着超短裤的白沫沫,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样,什么滋味都有。
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在他昏迷的时候白沫沫没有放弃他。
季维琛心里升起一股暖意,将白沫沫拥入怀中,有一个对自己不离不弃的女人,他这辈子也算值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