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一路人迎面朝白沫沫走来,见白沫沫步履不稳,险些摔倒,幸好她将她扶住。
“你没事吧。”路人关心的问道。
此时的白沫沫整张脸惨白的毫无血色,双眼迷离有些红,眼眶里布着雾气。
“这个写的是真的么?”白沫沫将手中的报纸递到路人面前,眼神带着丝丝哀怨,像是在寻找一个答案。
那路人一怔,有些迷茫,不过还是接过了白沫沫手中的报纸。
路人摊开报纸只看了上面的标题一眼,本来迷惑的表情顿时明朗。
“你说的是这件事啊,X市还有谁不知道的,都跟笑话似的,这也就是佛家说的现世报吧,女婿为了收楼不择手段纵容手下行凶,结果反倒把自己岳父给活活烧死了,呵呵…。”路人说话的语气很欢愉,没有一丝怜惜死者,倒是有种大快人心的意思。
白沫沫听着,双手隐隐握成拳,指甲掐陷进皮肉里却不感觉到半点痛楚,此时她最痛的莫过于心,她仿佛可以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
“沫沫……。”一路飞车赶来医院的季维琛直冲急症室,刚巧遇见白沫沫站在急症室走廊。
路人一见这病人相熟的人来了,也就很自觉的离开,领走前将报纸塞给白沫沫。
白沫沫接过报纸,一手附在胸口,一手紧捏住报纸,望着朝自己走来的季维琛,眼中闪过一丝恨意。
在两人还有七步之遥的时候,季维琛的口袋传来优雅的手机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