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魔有一丝木讷,呆呆地望着早上还盛气凌人的凤染夜,他现在说这样,难道是在解释?
他用近乎极端的方式,就是为了证明他在保护自己?
白小魔勾了勾唇角,这似乎是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
眼前的凤染夜也勾起了嘴角,笑容却不似她所常见,而是一种带着些少不经事的自然。
小魔微微调整了角度,有些明显的不适应,态度却不经意间缓和了几分,毕竟自己现在要做的,就是无论怎样,都要让他凤染夜高兴。
即便是他凤染夜不过来不对自己说这些话,自己也要尽可能地去讨好他。
更不要说他现在主动地解释,自己哪有权利泼凉水。
她缩着身子向后靠了靠,声音带些沙哑,“臣妾已经涂过药了。”
他笑着抽回手,将手上的药膏抹净。
白小魔依旧有些不服气地看着他,“既然知道臣妾伤的重,为何当初还要下那么重的手!”
若是他当初只需吩咐做做样子,那即便是伤也不会伤成这样。哪里还轮的到他再来献殷勤?
他手里擎了支明烛,边查看她身上已经处理好的伤处边揶揄,道,“当初……忘了。”
白小魔更是怒火中烧,猛地抬起身子,也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便要抓他的衣服,却被凤染夜轻易地躲过。
这样一来,她才发现凤染夜竟然出乎意料地没穿龙袍,而是一身薄裳,飘逸地如梦似仙。
她有些郁闷地睁着眼睛,忽又气愤地道,“你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永远都是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我又不是小孩子,谁稀罕你的甜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