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为什么四年没回家,我只想做出一点成绩,让人刮目相看而已,居然有人说我是唐家的寄生虫,说我不思进取、急功进利、好高骛远,我是这种人吗?”
“我哥哥死了之后,我就成了曼青的主治医生,那时哥哥刚死,我父母还没能从这打击走出来,而我却要撑起整个家和医院,这四面八方的压力真的压得我喘不过气来,而曼青那时病得非常严重,事业也受到了影响,所以,那时,我们相互倾诉,相互取暖。”
“我这四年在外面不知过得有多逍遥,我为什么要回去嘛,为什么就精神错乱得与唐向尧那个混蛋结了婚。搞得我现在不知有多被动,我现在感觉、我不是我了,我真的失去自我了。”
“假如我哥哥还在,我真的会抛开一切与曼青远走高飞,可是现在我不能,大哥的死,对于父母来说是一个致命的打击,假如,我再一走了知,那不是等于杀了他们。”
“我以前从来不在乎唐家是不是乱,乱了我才高兴,可我现在,居然想着唐家风平浪静,你说我是不是病了,你是医生,说呀!”
“我自己都有病,无药可治,还医生呢?你说要是有一种忘记烦恼的药,那该有多好?”
两个经过酒精荼毒的女人,各自说着满腹的心事,当她们的味觉变得麻木的时候,往下灌的烈酒也变得不那么难以下咽了。
“咦,你不是要借酒消愁吗,怎么还是满脑子的儿女情长,看来喝得还不多。”杜小西拿着酒杯,迷糊着双眼,笑得茫然,“小弟,再来一瓶白兰地,这次算我的。”
“唉,你说要喝穷我的,算我的。”齐宝儿打了个酒嗝,伸手向吧台里吩咐着。
“我说喝穷你,是不想喝酒,我怕醉,不过,看来,我天生酒胆,喝不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