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青峰回道:“来了就走不了。”
“……”
“你这是要往死里得罪武行?”
“所以得用兄弟你的名号。”蓝青峰道:“再说也那么夸张,什么条件他们提嘛,哥哥我尽量满足。”
陈乐:“……”
水煮沸了,两人开始吃火锅。
多放了枸杞的花雕甜滋滋的,其他都还好,就是越喝越干。
“兄弟,事就这么定了?”
陈乐想了想道:“就这个胡同,你替我置办一处宅子。”
“还用置办什么,这套不行?”蓝青峰当即道。
陈乐摆手道:“用不着这么大,两进足够。”
“你这是…”
“我去天津,还有个朋友得留在北京,租的宅子没借口留人,得买一座。”陈乐解释道。他去天津,带上月牙红不方便,留下她得有合适的理由。
蓝青峰点头,说道:“明白了,金屋藏娇,是你那位姓唐的表妹?”
“人你没见过。”
“走一个。人不风流枉少年,兄弟,宅子的事包在我身上。”蓝青峰爽快道。
“多谢。”
“客气。”
黄酒大不上头,尤其是他们这种煮着喝的喝法。蓝青峰看着喝酒不上脸的陈乐说道:“兄弟,你肝不错。”
“这话有科学依据?”陈乐问道。
“你不信?”
陈乐想了想说道:“我想起个笑话。”
“哦?也和肝有关?”蓝青峰问道。
“和酒有关。说一个美国人,一个日本人,一个中国人在一起争论哪国的酒威力大,他们争了半天没结果,于是决定用老鼠做实验。第一只老鼠喝了美国的威士忌,摇摇晃晃走了十步就倒下了。第二只老鼠喝了日本的清酒,只走了五步。第三只老鼠喝了二锅头,不仅没倒还回窝了。”陈乐说道。
北京酿制白酒的历史悠久,到了清代中期,京师烧酒作坊为了提高烧酒品质,进行了工艺改革。在蒸酒时用作冷却器的称为锡鏊,也称天锅。
蒸酒时,需将蒸馏而得的酒汽,经第一次放入锡锅内的凉水冷却而流出的“酒头”和经第三次换入锡锅里的凉水冷却而流出的“酒尾”提出做其它处理,因为第一锅和第三锅冷却的酒含有多种低沸点的物质成分,味道较杂,所以酒厂只摘取味道醇厚的经第二次换入锡锅里的凉水冷却而流出的酒,故起名为“二锅头”。
喝二锅头就像喝豆汁一样,是体现北京韵味的一种表现,所以蓝青峰当然清楚这种酒的劲头,他皱眉道:“不应该啊。”
陈乐显然还没说完,他继续道:“没一会儿,只见刚才回窝的老鼠又出来了,手里还拎了块板砖,大吼了一句大爷的,猫呢?”
“……”
沉默之后,蓝青峰狐疑道:“兄弟,我怎么觉得你话里有话?”
他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疑心病太重。陈乐没有理会,而是说道:“我的拳学的差不多了,你要是想借我的名号,事得尽快办。”
“行,你等我消息。”蓝青峰应了一句,又道:“不等过了年再走?”
“还有多久过年?”陈乐问道。
“两个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