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生找机会凑到文才身边道:“差不多就行了,你弄这一出,让我说什么?”
“我不想演的更像一点么,你随便编吧。”
他的话音一落,秋生无语道:“我编不出来,你给点提示。”
文才大声道:“你是不是有什么冤情?”
秋生还没来及开口,一道声音就从棺材里飘了出来,“是啊。”
文才闭着眼睛看不见,但眼镜男和秋生看到这一幕,已经彻底吓呆了。他们看到一个红衣女阿飘,从棺材里飞了出来,浑身散发着浓郁的阴气,就连周围的温度都好似降低的不少,十分恐怖。
一身红衣的,无一不是厉鬼。
秋生想要提醒文才,但看到女阿飘的样子,根本不敢开口。
“我死的好冤啊。”
以为是秋生故意装出的声音,文才心里暗道他演的真好,文才配合道:“那你快将你的冤情说出来吧。”
“我就算说出来,你们也不会相信的。”女阿飘幽幽道。
“啊!”
终于看清了女阿飘的样子,眼镜男吓的大叫一声,连忙躲到了桌子底下。
“我从十二岁开始失身于他。”
文才怒道:“禽兽。”
女阿飘又道:“我父母找他理论,他把他们给杀了,长期的占有我。我十五岁的时候,他又另结新欢。为了甩掉我,他就设计找人轮*我,他诬陷我与人通女干,借口活活把我淹死,我死的好冤啊。”
听到女阿飘的话,文才还以为这些都是秋生编的,他忍不住滴咕道:“师兄,你编的是不是太离谱了?”
一句说完,文才勐的觉得不对,他睁开眼睛,发现眼前一个人都没有,连忙转头,就看到了一张从未见过的女人的脸。
只看一眼,文才就知道,她真的是女阿飘。
“啊!”文才大叫一声,急忙转身就跑。
但女鬼并没有追他,而是“飘”到了眼镜男面前,看到她过来,眼睛男吓得脸色惨白,急忙道:“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
从来就只有阿飘迷惑人,显然没有人迷惑阿飘的,她半点没有留手,直接拧断了眼镜男的脖子。
如果再给眼镜男一次机会,想来他肯定十分愿意以五千块,把酒厂转让给镇长公子,并且绝口不提驱鬼的事。
秋生和文才已经被这一幕吓傻了,还是秋生率先反应过来,拉了一把还傻站着的文才道:“快走啊。”
两人拔腿就跑,但他们哪里能跑的过阿飘,转眼就被拦住了。
“人你已经杀了,你还找我们干什么?”
“跟我们没关系啊。”
女阿飘盯着他们道:“你们有没有收人钱财?”
“没有。”
“不是,我们就是想演场戏而已。”
却听女阿飘不为所动道:“你们想打散我的魂,我就要你们的命!”
一听她的话,秋生两人拔腿就跑。
但女阿飘哪里能让他们如愿,两人完全不是对手,被女阿飘好一通洗耍。关键时刻,文才的颜值再次发挥了作用,他装昏倒之后,女阿飘就不再管他。
其实从一开始,女阿飘对他的兴趣就不大,更多的精力,都放在了“照顾”更为英俊的秋生身上。
看着秋生被女阿飘带进棺材,而棺材随后规律的震动起来,文才:“……”
有那么一瞬间,觉得逃过一劫的文才,并没有很开心。
文才试图打开棺材,发现根本抬不动,就在他无可奈何的时候,九叔赶了过来。看到他和棺材较劲,九叔皱眉道:“你在搞什么鬼?”
“师父,师兄被女阿飘抓进棺材了。”文才急忙说道。
听到他的话,九叔弯腰捡起地上的金钱剑,咬破指尖,在剑身抹了一下,飞快道:“让开!”
文才忙退到一边。
九叔甩出手里的金钱剑,铜钱好似钉子,一枚枚扎到棺材上。砰的一声,棺材顿时四分五裂,露出了里面的秋生和女阿飘。
见状,九叔扶起倒在地上的秋生,却见后者忽然睁眼,一脚踢开了九叔。
“鬼上身?”
九叔边打边退,就在女阿飘占尽优势,想要趁胜追击的时候,他忽然从身上取出一张符箓,贴到了秋生额头上。
女阿飘只能从秋生身上下来,但不等逃跑,就被九叔扔出的令旗钉在墙上,旗帜随即着火,烧死的女阿飘。
“师父。”
看到危机解除,秋生和文才凑到了九叔身边。
九叔瞪了他们一眼,说道:“都是你们惹出来的,还傻站着,快把这里收拾一下。”
“是,师父。”
……
靓仔乐虽然不在,但不代表他不知道发生的这些事。
其实就算没有安妮向他汇报,看过电影的靓仔乐,也大概清楚会发生什么事。听完安妮的话,靓仔乐看了眼天色,天已经快亮了。
他想了想,决定今天就留在这里晨练,不再赶回去找任婷婷了。
“阿乐,我和姐姐昨天买了新裙子,我穿给你看。”话音一落,念英就从床上跑了下去,去衣橱里拿裙子。
她此刻身上只穿了一条纤薄的睡裙,几乎掩饰不住内里的景致。
黑色是种很复杂的颜色,有些东西呈现这样的颜色,就会让人觉得肮脏、恶心;而有些东西呈现这样的颜色,则会令人觉得充满神秘和令人向往的魅力。
想着心思的靓仔乐,很快发现念英穿了新裙子,让靓仔乐意外的事,颜色虽然和Anny昨天穿的那件有些不同,但款式却是差不多的。
看来省城现在流行这样的风格。
念英身上的裙子是澹蓝色的,虽然没有红色的艳丽,却多了几分天真无邪。尤其经过靓仔乐的努力,她如今的体态比之前多了几分丰腴,其中的反差感,有着别样的魅力。
“好看吗?”念英开心的朝靓仔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