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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昭和楚珩回到小阁楼。
经过刚刚黎泽国的打扰，黎昭原本有些晕沉沉的脑袋此刻完全是清醒了的，再无半分睡意。
楚珩跟在黎昭身后，看着她站在玄关处弯腰换鞋，开口说话时嗓音有些干涩：“刚刚……我冲动打他了，对不起。”
毕竟那是黎昭生物学上的亲生父亲。
黎昭虽然每次都对黎家人没好脸色，但会不会只是自己生气，其实对黎家人还是有些维护？
楚珩低着头，迫切的想知道一个结果。
小笨熊出现在楚珩肩膀一侧。
它应该是有些高兴的。
一出现就迫不及待拳打脚踢，腾空表现了一番华国武术，就连收拳的时候还有些意犹未尽。
不过等黎昭回身的时候，它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黑豆小眼一转，瞬间老实了。
以至于，等黎昭听到楚珩这话，不可思议的回过头时，看到的就是一大一小，姿势神同步。
楚珩站在门后，脑袋低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还是……在为他刚刚打了黎泽国的事情向黎昭认错。
小笨熊站在他的左肩上，和“主人”一样的脑袋低垂，两只短小的耳朵无精打采的耸拉着，一副不知道做错了什么的样子，整只熊看起来莫名有些“丧”。
黎昭问：“你为什么要道歉？”
楚珩垂眸，浓睫遮住了他眼底的情绪，只让黎昭听到他说话的声音是那么的犹豫和愧疚：“他毕竟是你的父亲……”
如果黎昭的情商稍微高那么一点，或者鉴婊能力稍微强劲那么一点，她就知道，眼前这位高冷学霸的话是多么的茶里茶气，特别像小绿茶哄诱男人时会说的话。
可惜黎木头没有这个能力。
或许对其他人有，但对上楚珩……那就鉴婊能力为0了。
黎昭只是隐隐感觉到有些古怪，觉得这话不像是楚珩会说出来的。
但她没有多想，应道：“我和他的身份这是改变不了的事情，但他对我没有一点一毫养育之恩也是真的。所以，他这父亲当得和陌生人没什么区别。不对，可能也是有的，他比陌生人还不如。”
黎昭说：“你不需要道歉，你刚刚打那一圈实在是太帅了，这也是我一直想对他们做的。”
肩上的小熊熊耳朵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