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司徒轻的长裙被风吹,裙摆在风中摇曳。
沉舟是认得这种黑色长裙的,这是拉丁美洲一个并不广泛流传的一个小宗教的教服,黑色的布料从脖颈一直包裹到脚踝,长长的袖子裹住手掌,只露出来无根手指,脚上也是这样。
这些年他几乎走遍了全球,跟不同的人对话,而想要跟不同的人有共同的话题,那就得了解他们,了解他们的生活、习俗、宗教,这些年他看的书连起来都可以绕地球一圈了。
所以他的判断一定没错。
这个教只在美洲出现,东方应该没有,而面前的司徒轻的确是标准的东方人长相……疑问可真多。
沉舟的视线四处飘着,努力地在脑海里搜索关于这个宗教的知识,但就是这时候,劳拉回来了,给他找了好大一拨人撑场面,还乱入了某个不该出现在这儿的家伙。
司徒轻的视线落在跟他一样的方向,看见混在一堆黑西装精英里面的沈君卿,她笑着说道:“原来不是偶然相遇,是必然的安排。”
沉舟的表情有瞬间的不自然,旋转木马的记忆依旧很恐怖地停留在脑海,挥之不去的那种。
不过一个成熟人,最成熟的地方就是不会把心里所想写在脸上。
他脸上挂着看见司徒轻时一模一样的笑容,“没想到再次见面的机会来得这么快。”
沈君卿显得很淡定,踩着休闲的步子到了他面前,点头微笑,“呵呵,是啊是啊。”
说着,他伸长手臂哥俩好地搭在沉舟肩膀上,低声在他耳边道:“是这样的,我们家经费出了一点儿问题,又听说你要去J国,我也有事要过去,所以就想着,搭个顺风‘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