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可能是白微和苏无赖在里面的“肉搏”不小心碰到了水杯之类的物件,这下子难道说白微已经处在“享受期”了,生活就像被**,如果无力反抗那么就享受吧,不会吧,白微已经从了。
我实在看不过眼,对于这样可人的少妇我怎么可能让她沦落到被屈服的状态呢。
在这样情况之下也难怪白微不敢叫,一来是因为她天真,二来因为苏无赖,暂且这样形容我也第一次来北京总部连这个苏无赖长什么样都不知道更别说他姓啥名谁了,这不关我的事,现在分析的是白微的处境,这个苏无赖位高权重,安排在十一层办公的都是领导班子,仗着这点权力的嚣张气焰肯定明目张胆的把白微这个诱人的少妇给办了。
越想越不妥,虽然我不是什么十大杰青但我也充满正义感的,里面的声音越来越弱,难道,难道剩下的只是疲惫的声音?也就是说这事已经完美收官了,也就是那肥美肉滴的白微已经被苏无赖给那个了吗?
就算这样,也不能让他过得这么舒坦,有了一次还会有下一次我把拳头握得紧紧的,但我并不会打人,风险太大,而且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之后连工作都不保不止还得上派出所,这样还不是连自己也栽上了,搞斗争也应该讲策略的,主席说过,先要保护好自己,然后才能消灭敌人。
报警?告诉民警先生说这里有办公室性骚扰事件吗?等到我报案,然后民警上来的时候恐怕这个苏无赖已经衣着光鲜大摇大摆的走出来了,没有捉在现场的证据,那里告得上,还不如我亲自出马。
想到这里,主意已决。
我看了看四周都没人,这会安静得很,只要吓得恰当,相信做贼心虚的这个道理。
我快速躺到门的一角,当着苏无赖的办公室门大力的连敲三下,然后快速跑到楼梯间门外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