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不用担心,金佛没被抢走。”
她顿时气恼了,“我在意的是金佛吗?!”
他领会,“嗯,你在意的是我。”
她气得锤他,“现在是胡说八道的时候吗!”
他的脸色一白,抽了一口冷气。
她顿时吓坏了,“我碰到哪里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让我看看!”
她急的去扯他的衣服,想查看伤势,却被用力的抱住了。
闷笑声在耳边响起,她怎会不明白?
她又被骗了!
可她没有生气,有的只是庆幸和后怕,鼻子一酸,声音染上哭腔,“你吓死我了知道吗!”
他抱紧了她,声音轻柔:“我没事,不用害怕。”
“没有下次了!”
“好。”
“松手!”
“乖,再抱一会。”
她难得不挣扎,任由他抱了一会,等他松开时,立刻找来医药箱,给他处理伤口。
虽然没有大碍,但手臂上还有细微的伤口。
她耐心的消毒,动作轻柔,眼里不自觉的带着心疼。
她在处理伤口,他在看她,眼神专注。
首至她终于将最后一道刮伤处理好,一抬头,西目相对,涌到唇边的话卡住了。
他却突然开口:“绵绵,我们什么时候举行婚礼?”
她下意识的回答:“我喜欢秋……不对!太快了!”
她慌乱的撇开眼。
哪有人这么匆忙的求婚!
“所以,你只是觉得太快了,而不是不愿意。”
她捏着手,刚想站起身,“你伤口不要碰水先,我先回房了!”
手腕被猛地握紧,一扯,她整个人跌入他怀里,天旋地转,被压在柔软的沙发上。
他自上而下的看着她,逐渐逼近,“绵绵。你还需要多久准备?”
“易铖奕!你快起来!”
她急得连名带姓的喊他,哪怕己经确定关系,还是不习惯他太过贴近的气息。
“我还要等多久?”
她气得戳他胸口,“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他握住她作乱的手指,亲了一口,“嗯,急,我不年轻了。而你,正值花期。”
她怔了怔,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他大了她十岁。
明明他也不过是三十二的年纪,放在京圈上是青年才俊,年轻勋贵。
同年龄层段,几乎没有人的成就可以越过他。
她并不知道,他在意这一点。
她闷闷的说:“你不老。”
他无奈的喟叹,“嗯,是你太小,抱歉,我没有安全感。”
安全感。
这三个字从堂堂易圣集团总裁的嘴里说出口显得多么奇怪。
楚绵绵一时间找不到语言。
他没逼着她回答,但也没放开她。
以退为进。
她终于松了口,“那,半年,再给我们半年时间好不好?”
半年。
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刚好卡在易铖奕的底线。
楚绵绵也猜到了,立刻咬死了,“不能再短了!婚姻是人生大事!不能太急促!”
他吻了吻她的眼睛,“好,半年。”
这半年,他可以好好规划,给她一个完美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