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人也一起上吧,手下败将而已,今日便将你们彻底踩在脚下",面对金轮法王刚猛无俦的威势,丘翳风在抽出长剑将出招时,竟又对尹克西和潇湘子又刺激道。
"你!"、"臭小子!",尹克西和潇湘子怒喝一声,脸色涨红,全身杀气腾腾升起,只见潇湘子怒喝一声"找死",轮着哭丧棒便猛扑了上去。
尹克西咬咬牙,正要攻上,忽然身形一顿,硬生生止住脚步,呵呵笑道:"姓丘的,你找死怨不得别人,尹大爷今天就看你怎么死的,金轮、老萧,使劲啊,上,打死他!",说话间开始为金轮法王和潇湘子打气助威。
金轮法王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见潇湘子攻上来,竟突地撤掌退了下去,站在一旁看丘翳风如何应付潇湘子的攻击,对付这样一个儿孙辈的年青人,若还要与人联手,这脸,法王自认丢不起。
丘翳风正需借法王掌势巩固自身之前的领悟,眼见掌力及身,他已倒转剑柄准备刺出,却见对方退了出去,留下潇湘子满脸愤恨地扑了上了,心中也不由一鄂,不过这不妨碍他出招,只见他手腕一震,剑尖轻颤中,迎上了潇湘子的哭丧棒。
潇湘子见法王猛然退下,让自己独自应付对面的小子,心下一惊的同时暗中叫苦,上次在蒙古军营中拼斗时,便合他和尼摩星二人之力才能和这小子周旋,这次功力损耗严重,自己如何跟人家玄妙莫测的剑法放对,这不是送上去挨打吗?弄不好要丢了性命,想到这,他急忙抽身后退,竟还未接阵,便先临阵退却了。
"呵呵!晚了",丘翳风见哭丧棒还未递到自己头顶便急缩回去,料想潇湘子要退,长剑如跗骨之蛆,紧随而上,潇湘子退得快,丘翳风长剑跟的更快,倏忽间刺到了潇湘子手腕近前,剑尖颤动,刹时分出六朵剑花,分袭潇湘子手腕"太渊"、"鱼际"、"外关"、小腹"阳关"、"名门"、"肾俞"六处要穴。
生死关头,"你逼我的!",潇湘子咬牙道,只见他手指一按,棒端突然绽开,伴随着扑鼻的恶臭,一股黑烟突然喷了出来。
一旁的老顽童见黑烟喷出,惊地大叫一声道:"兄弟小心",急的向丘翳风方向快速扑去,生怕他有个闪失,速度之快,法王都险些没看到他的身影,心中暗道:"未想这老顽童竟还留有余力?"。
闻到气味的瞬间,丘翳风就感觉到有些眩晕,心中这是一种剧毒,大意不得,当即便屏住呼吸,猛地倒退,同时弃剑起手,双掌挥出,勾连四面,旋即拉回胸前,瞬间周身的黑烟被卷动引入他前方,身上却不沾半点,这时他双手交叠,一正一逆迅速推动,身前的黑烟,迅速被凝聚成一个烟团,原来越小,下一刻,他猛地推掌,烟团激射向潇湘子,顾不得看结果,他立时闭目调息。
事出突然,施毒时,潇湘子事前也没有准备,即便再小心还是吸入了些许毒气,头晕胸闷,此时见敌人中招,必然无幸,心中一松,立时丢下钢棒,到怀中翻找解药,刚扣出解药,互听法王大叫一声:"小心",潇湘子慌忙抬眼观瞧,只见一团黑烟飞射而来,转眼间已到了身前,他正要急退,烟团"砰"地炸开,此时他抬起的手尚未将解药送入口中,便被一股剧毒气流冲入,毒性猛烈,立时发作,顿时他四肢僵硬,仰天便倒。
合该他命不当绝,倒地之时,手中扣着的解药震脱,好巧不巧的落入了口中,命虽捡了回来,但也一时半会休想恢复过来。
"啊?",见变故突然,两合之间,尼摩星就成了这生死不知的模样,尹克西惊地大叫一声,双腿有些不听使唤,看着稍一闭目调息,又睁开眼睛生龙活虎的丘翳风,只感觉这是个丧门煞星,想离的他越远越好,连退了几步,竟转身便走。
看着只剩下金轮法王的现场,丘翳风平静地道:"法王,小子自知不是你的对手,但你自问,仅凭你一个人还能留下我俩吗?"。
这一会功夫,法王功力谈不上什么恢复,面对着到现在也不知深浅的老顽童和一身功夫奇诡强绝的丘翳风,他心里也拿不定主意,见丘翳风气定神闲的样子,他双眉微微一皱,下一刻,似是突地想起什么,竟而大笑道:"好!今天老衲在你手里认栽,你带老顽童走吧!他日相见,再不容情",话音落时,转身大步而走。
丘翳风却知道,他是顾念上次在蒙古军营偷袭他时未下死手的情谊,这才后退一步。
为求稳妥,丘翳风找到附近的村子暂时将老顽童安置了,用了一下午时间才在附近的镇子里联系到驱虏军的哨锋营密探,然后他连续用青铜令发布了两条最高级别命令,一个是将附近好手全部招来保护老顽童,另一个是搜寻李莫愁踪迹。他自己则沿着最近的路线赶往终南山,一路留下暗记,方便驱虏军追寻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