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情烦，拧着眉心问，“什么事？”
秘书抖着手将文件重新放到了慕南城的桌子上，“慕……慕总，名字……名字签错了……”
慕南城眉心蹙得更紧了，低头一看，“媳妇儿”几个大字赫然立在他的签名处……
他眉心跳啊跳啊。心里默默地吐槽自己一句，“慕南城！你可真傻啊！”
……
周湘湘到了学校，一下车就遇到了好几个熟人。
“哟哟哟，湘湘啊！我们还以为你今天不会来呢，当大作家了，果然气质都变不一样了呢。”说话的是周湘湘同届的校友。大家不在一个班，但周湘湘当年是法律系的高材生，名声远扬，所以大家都认识她。反倒是，都忘记对方叫什么名字了。
不过，这种情况也不好去问人家名字，就当做认识好了，她笑了笑，“我以前不也是这样？”
那人笑哈哈的，“不一样，以前是美女律师的气质，现在是美女作家的气质，能一样吗？”
周湘湘微笑，“你毕业以后也是做律师了吧？”
“你怎么知道？！”那人高兴得眉眼都弯了，“我看起来，是不是很有大律师的范儿？”说着还将自己西装领子理了理。
周湘湘笑着摇头，“不是看出来的，是听出来的，律师都像你这么会说。”
律师都很会说，也很能说。但苏夜大抵是个很特别的存在。他从来不是话多的那个，上庭的时候，话就更少些，但是字字句句都直戳重点，打官司打得干净利落，这也是为什么，苏夜能够在回国之后的几个月之内迅速地创下口碑，在律政圈立下威严。
他真的是个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