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烈稍微一用力,王充脖子上便多了一道血痕。
“跪下,快跪下!”王充急忙大喊。
那群家丁只能纷纷跪下。
王府护卫见状,急忙动手,迅速夺回了王府的控制权。
秦河山缓缓走到王充面前,似笑非笑的问道,“我是治你造反的罪名呢,还是对公主大不敬的罪名呢?”
“秦河山,你不能动我!南越那边可都是王家一直从中周旋的。你动了我,就是得罪整个南越!”王充咬牙说道。
“那我不动你,南越就不针对我了?”
王充顿时被噎住。
秦河山当然没想过造反这个罪名,造反诛九族,可惜他现在的确没能力动整个王家。
不过这个送上门的王充就没必要放过了。
他拍了拍高烈的肩膀,吩咐道,“礼部侍郎王充,意图对公主不轨。依大夏律……把他阉了,以儆效尤。”
王充急的连忙大喊,“秦河山,你放屁!大夏根本没有这条法律!”
“现在我说有了。”秦河山淡淡道。
语罢,他从侍女手里拿过一块手帕团成团,直接塞进了王充的嘴里,堵住了他的聒噪。
“秦河山,你不能这么做!”李安宁看着眼前的一切,面带焦急。
虽说从个人角度来看,秦河山没有勾结外地,比王家强不少。但从国家的角度来看,王家跟南越勾结,一旦得罪王家触怒南越,整个大夏都要危在旦夕。
秦河山看向李安宁,面色泰然。
“动不动王充结果都一样,你还不明白吗?另外………我说过,质子你可以不当。”
“若南越派兵来犯,我大夏无兵无将,该如何自处?”李安宁正视起眼前的秦河山。
“这一切由我引起,我自会尽全力,还大夏一个太平。”秦河山认真的说道。
李安宁怔怔的站在原地,眼前的秦河山跟记忆当中的人产生了明显的割裂感,变得无比陌生。
…………
当夜,丞相府。
“不好了,老爷!秦王府来人,说少爷对公主大不敬,被治了罪,叫人给……给阉了!”下人一脸惶恐跪在地上,结结巴巴的说道。
王世贤眉头一皱,直接问道,“少爷人呢?”
“在门口。”下人急忙说道。
王世贤顾不得其他,急匆匆的来到大门口,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儿子。
王充面色虚弱,嘴唇惨白,裤子被鲜血彻底染红,一个锦盒安静的放在他手边。
王世贤心里咯噔一声,吩咐下人把儿子抬回府内之后,叫人打开了那个盒子。
只看了一眼,脚下便是一个踉跄。
他死死攥着拳头,咬着牙,“秦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