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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霖轻轻闭上了眼睛，说道：
“一、宗门灵者以上所有人自废武功。
“二、交出宗门所有功法传承。
“三、宗门所有人永远自封在幽冥界，不准外出。”
“好霸道的条款。”韩晓今天算是见识了宗门派系的斗争的激烈，虽然有些条款他不明白为什么这样做。
“御鬼宗宗主，同意了吗？”
牧霖睁开了眼睛，“公子，能否依靠下你的肩膀。”
韩晓看着牧霖柔弱的眼神，没有忍心拒绝，柔声说道：“牧姑娘不必客气。”
牧霖靠着韩晓的肩膀，就像是找到依靠，柔声说道：
“前任宗主没有同意，联合了所有的其他被清剿的门派反对者，组成了联盟，决定和十大宗门决一死战。
“结果其中出了叛徒，联盟损失惨重。
“宗门弟子在知道联盟失败后，走的走，逃的逃。
“十大宗门太强大了，加上联邦高层的支持，没有哪个人、哪个势力能够对抗那么强大的力量。”
韩晓听的入神，完全忘记了其他，“最后呢？”
“最后联邦破碎，无人再有力量反抗联邦的霸权，宗主哀莫大于心死，带着御鬼宗内所有传承和御灵体门人弟子，自封在林羽街，留下普通弱小的弟子在内界。
“我跟着前任宗主和墨墨来到了林羽街，那时我重伤垂死，前任宗主林依付出很大代价才救活了我。
“在四十年里，幽冥界阴气侵蚀，门人弟子相继离世，前任宗主和墨墨一前一后的都走了，御鬼宗在幽冥界的势力，现在也只剩下我、驴面和骷髅。”
韩晓能够感受到那种绝望，十大宗门和联邦高层组成的联合议事会，这一切对于韩晓来说都是在云端的人物，韩晓二十四岁，从来没有听说过关于四十年前的风云变幻。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就太可怕了。
“说是禁武，其实就是一场十大宗门对小宗门的洗劫。”
说到这里，牧霖水雾般的眼睛流出了泪滴，牧霖快速扭过头去擦掉了眼泪。
韩晓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牧霖，轻轻的抱住了牧霖，元气在体内涌动，散发一阵阵温柔的热气，温暖这潮湿的，阴冷的石室。
牧霖恢复本体，九条尾巴蜷缩在一起，趴伏在韩晓的怀里，传出一阵阵呜咽声。
石室内的烛光，一闪一暗，过了一阵石室内已经不在阴冷，微润的热气已经遍布石室四周。
牧霖好一会才变回了人类形态，眼睛微微红肿，“对不起，公子，牧霖失态了。”
“牧姑娘心中悲痛，韩晓已然明白，逝者已矣，生者如斯。牧姑娘今后有何打算？”韩晓柔声问道。
“到外面的世界去看看，回狐仙一族看一看。”牧霖没有犹豫，显然已经思考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