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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还是一副好说话的样子，“我不是对谁都这样。”小猪不说话了，任由陈予涵带着她往前面的玻璃房里去。
这间玻璃房是S市的星台，这种寒冬天气大晚上的并没有多少人，还好室内封闭，暖气足够。陈予涵把她领进来，室内只开了昏黄的灯，延伸出去的阳台可以看见S市漂亮的夜景，万家灯火变成一片金灿的海洋，和天连在一起，也许是今天天气不错，满头的繁星都露了脸。小猪和他并肩坐在软榻上，安静的欣赏夜景，其实她没有那么大的闲情，陪别人看星星这种事愈发的老土，可竟然还有人做得出来，如果是去看一场电影，还没有现在那么尴尬。
“和你在一起我总是束手无策。”陈予涵突然道，“我不知道怎样才让你开心，每次和你在一起，好像都是在给你施压，反倒让你不开心了。真的不想看到你这样，我很无力。”
她这一听倒郁闷了，莫名的一股烦躁从心里涌起，但他说的似乎也没错，思索了一下道：“予涵。有人说过，有时候被照顾习惯了，就总以为别人都在围着他转，当别人抛弃他时，他就想去讨好别人，然而对别人不了解，又如何去讨好？”
见他不回答，小猪干脆又说：“而且，你真的分得清你是爱我，还是对我愧疚。”
陈予涵心凉了，张张嘴想说什么，但是还是无力的没有说出来，原来她还是怀疑他。那么久以来他以为自己表达的足够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