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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立看她不愿离去,目光沉沉地投向她,“你还不愿意走,该不会是有其他的想法吧。”
她眉间浮起丝丝的忧急,如果这项目失败了,那么她的饭碗就等于丢掉了。
她脸上涌起祈求,“蒋先生,求你不要因为个人关系而搁置了我们公司的设计。”
“求我?”蒋立眸心里有淡淡的玩味,“你打算拿什么来求我?”
“我……”她神色中满是拘束和紧张,“那要我怎样求你,你才会采用我的设计?”
他唇边的神色有种说不出的浓烈,“你该不会是认为在门外等了我一天,我就会轻易地采用你的设计吧?”
她微微垂眉,心坎掠过难言,她知道自己在他心中的位置已经今非昔比,他当然不会轻易地采用她的设计。
她紧握了一下手心,低声开口:“如果你愿意公正地对待两家公司的方案,我愿意做任何的事情。”
“任何事情?”蒋立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脸上有微微的嘲讽。
“是的。”她的声音细小得几乎无声。
“你知不知道女人说的任何事情,通常包括她自己。”
“是的。”她飘渺的语气里带着肯定和心酸。
他的眼珠慢慢地黯淡了下去,像蒙上了一层雾霭一般,透着阴沉。
许久,他忽然一把将她扯了过去,修长的手臂将办公桌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将她压在了桌面上。
她下意识地抗拒了一下,眼底涌起飞絮般的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