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左右思忖一番,我却似乎并无做错何事。
正所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我且并无错处,又有何可惧。
彼时的我好似蒙了心一般,只万般惦念着他圈着我,不准我这不准我那,却全然忘了他的种种之好。
我心中憋闷,也顾不得那许多,但又不想当真同他争执,是以只回头斜觑着他,“现下我已大好,你也不用整日跟着我了。”
他本站我身后一步远一瞬不瞬的看着我未曾言语。待听得我此言之时,只见他深幽的眸光暗了暗。
他依旧看着我默了默,而后一回身,将一直跟在身后不远处的内侍招了过来,嘱咐内侍“好生侍候着公主。”
内侍躬身应了,他便看也未看我的顺着来时的路转身离开。
我本也就是想图个自由清静,不愿整日被人拘着,现下他一声不吭的走了,我却应该高兴得偿所愿才是。
可看着他独自离去的背影,心里却莫名的一抽一抽的,丝毫高兴不起来。
一人身后随着一众内侍,漫步闲晃到漪澜亭中,着了锦垫靠在歪廊柱上瞧着池中锦鲤四处游动,时而一跃,溅起一朵水花来。
方坐下不久,宛若臂上挂着条纱帛向我而来,“公主仔细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