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听着都比着蚊声大不了多少,他似是也未曾听清,“公主说什么?”
我长这么大好似也不曾给几人道过谦,现下不禁觉着有些难以启齿,内心百般纠结,最终觉着也不过一句话的事儿,深吸一口气,定眼望着他正声道,“无颜,我错了,你可会原谅我。”
他依旧淡淡的与我对视,听我此言却问“公主错在何处?”
错在何处?
我低着头想了想,“错在,错在我不识抬举。”
他原本绷着的面孔,听得我自言不识抬举,终是憋不出一声“哧”笑。反握住我的手腕一把将我扯入怀中坐在了他的腿上。
薄唇贴着我的面颊耳廓细语摩挲“不识抬举?”
我知他如此定然是不再气了,着看他莞尔笑道,“不过哄你的,你却还当真了?”
听了此言他也不恼,却一手拔下了挽发的簪子,长发倾落,洒落几络遮了眼。
将我鬓边散发别再了耳后,手指划过脖颈轻揉捏着我的耳垂,“哄我的?”
我被他弄的耳侧痒痒的,不由一缩脖子,他却就势一下子将我的耳垂含在了唇间,“哄我,只这般可不行。”
他猛地一把将我横抱身前向床榻而去。
天旋地转间,云雨巫山。我缩在他的怀中,指尖把玩着他顺滑的一缕长发。他长臂而展,一手枕在我头下,另一手随意的搭在了我的腰身上,偶尔抚掌摩挲。
现下已经是入夜,燃着几盏烛灯映的殿内光影昏黄,纱幔外那一桌膳食早已凉透。
我先前用了药膳,现下也并未觉得饿,却想起花无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