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名下皆有商贸经营,权作平日王府开销这本也是常事。但云晖颇通商经,这封府的年岁已然经营如此却不属平常。
云晖便心想着,若让皇舅舅见了利知晓云晖出宫并非无意义的玩闹,到时说不准便自会放其自由。
于是云晖冒着胆子与舅舅提议,每月除却应缴赋税之外,且京中赢利其中之三成上交与皇舅舅。
云晖本也不定舅舅听此之计时会做怎般反映,言说之后战战兢兢的等着舅舅发落。却不想舅舅略作沉吟,而后“啪”的一拍桌子,云晖只当舅舅震怒吓得瞬时跪地,但不料舅舅却沉声道,“你这不孝之子,三七之分便想将朕糊弄了,只作五五便罢,若是不从,朕便收了你那些营生。”
云晖拍桌沉声,将舅舅的神态学的十成十,唬的我也随着他言语之时心中一惊一乍的。
“那你现下每月都需上交盈利所得一半?”我听后而问。
云晖点了点头,笑着道“不过也无所谓,我一个人哪里用得了那许多银子,且如今我也还不能如四哥那般边境领兵为国效力,却听几位哥哥所言现下国库并不充盈,我如此若能尽些微薄绵力也是好的。”
我听之此言颇感欣慰,若谁人都能如云晖这般将国之事做为己任,将国之事立在自身权财之利之前,国之必昌也。
黄昏之时,小禄子外间来报,翰林院一位大人麟儿满月,邀了翰林院诸人前去热闹一番。
官场之中,应酬之事实属平常,我便并未当一回事。
云晖一旁听了与我道,“我听说,现如今姐夫在朝中乃是炙手可热众厢巴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