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坐了,而后问道“你是独自一人来的豫州?”
孙媜并无犹豫的点了点头,“嗯。”
我又问道,“你爹娘可知道?”就算她这性子不同于普通京都贵女,但独自一**老远的跑来豫州,终是不安全的。
孙媜又是摇头又点头,“原来不知,现在知道了。”
我一听,她竟然是独自一人偷着跑出来的,待细问而后,不禁有些哭笑不得,不知该佩服她的勇气,还是该斥她不管不顾。
事情同一喜说的大致相同,那日百花宴上,孙媜见福生长发冠玉,风姿倜傥,清俊姿容自远而来,当下只那一见便对福生动了心。
而后回去她便央求孙夫人来我府上说和,但自古也没有女子向男子提亲的道理,孙夫人不同意,但孙明扬同孙夫人都是开明之人,也向来宠惯着这唯一的宝贝女儿,是以对此事虽然不同意前来我公主府上说和提亲,但亦并未反对此事。
自那后,孙媜便自己想办法,多次与福生在公主府门前偶遇攀谈,但福生向来是个冷性子,即便是皇子贵胄也不会多顾分毫,是以并未多加理会孙媜。
但孙媜也是个有主意的,即便屡屡遭冷脸,却依旧不屈不挠勇往直前。
但后来多日未再见到福生之后向人打听,得知我亦去了豫州,便想着福生定随我来了豫州,本想着在京都等上几日我们便可回去,却不料自他父亲那里得知我已怀有身孕的消息,大抵要在豫州安胎待产的。
孙媜本欲静静等待,但自她所言,她是整日里日不得食夜不得寝,于是便一不做二不休,且怕他父母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