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有真应声而入,舅舅与之道,“速去将花无颜召来。”
听了舅舅的话,陆有真抬眼瞧了瞧我,而后领命而去。
我不知舅舅是何心思,舅舅不说,我亦未敢追问,只坐在了一旁的红木雕花椅子上等着。
舅舅又翻了几本折子,而后却与我道,“近来,云晖在宫外的生意,做的越发的有起色了。”
我听舅舅提起云晖,方才想着似是好久未曾见过他了,“云晖虽然年纪尚小,但对于经商一行,却很是有些天赋的。”
舅舅听了我的话,点了点头赞同道,“这也与你相助分不开关系,不过前些日子朕听云晖话中的意思,似是想要做皇商。”
皇商一事,云晖去年便与我提起过,但当时因为云晖方才起步不久,根基未稳,我便不赞同他的想法.
可这一年来,因为云晖每月将盈利五成都交给了舅舅,所以舅舅亦在暗中扶持着,云晖现下的生意是越做越大,且扩展极快,若说有舅舅扶持而争做皇商,却也不是不可能。
“舅舅可曾答应了?”
舅舅合上了手中的折子,抬起头来与我说道,“朕虽然有心扶持,但毕竟皇商不是儿戏,历年的皇上俱是百年老号,若朕将皇商的名头给了云晖,难免让那些商家寒了心,且更不说皇子为皇商,亦是并无先例。”
那些百号的商贾之家,每年向朝廷所交税收是国库很大一笔收入,若赶上战事,应急筹集粮草军资,且还是要靠这些人来应急。
所以即便是身在皇位,却亦不可轻易伤其之心,处事也许顾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