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生立在当下默了默,“孙大人这些日子犯了旧疾,我晨起便去了孙府。”
福生未再说下去,但我却也听得明白。
福生一早便出府去了,所以夜濡的前来,并非经过他的同意。
我却也没做多想,只说道,“也没什么,青天白日的在我公主府中,他还能对我不利不成?”
谁知福生听了我的话,当下却道,“公主方才便是差点中了他的计。”
“中计?”我更为不解。
夜濡从来到走,不过也只不到一炷香的时间。
从入殿中,也一直安坐未曾挪动,言语之中,也甚为守礼,不曾有何不当之举,又谈何中计?
“公主方才,可有脑中空白,却被他的双眼深深吸引之感?”
若非福生说起,我却还未曾当作一回事。
只是经他提醒,我才想起。
若非是福生方才高声唤我“公主”,我确实脑中有种混动空白之感,且亦是看向夜濡的双眼之中,有些难以自拔之感。
我问福生道,“你是说,那便是魅蛊之术?”
福生点了点头,“虽然与曾经南疆魅蛊之术有些不同,但这些日子我派人所查。发觉也是相差无几。”
从前,我只当南疆魅蛊之术,定然会如字面之意无二,魅惑与蛊惑之意。
但未曾想,所为的魅蛊之术,却是这样的感觉。
只一个眼神,便会被无故深深吸引,难以自持之感。
福生接而道,“不过也并非神乎其神之计,公主之所以方才会容易中计,只因公主未曾有所防范。”
福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