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你可认得?”赵阳瞥了王涯一眼。
“完全不知道!”
王涯咬着牙摇头,赵阳要定他的罪,他无论如何都不能认!
“那本王便帮你说!”赵阳笑了笑,目光扫过公堂上所有人,最后停留在王涯身上。
“这玉石把件,是你随手把玩之物,这几枚铜钱,是你那所谓用来买百姓们房屋土地的钱,而这棍棒……则是你手下家丁随手携带的物品,你又如何不知?”
“殿下,这些东西,不过寻常之物,谁也不知究竟是不是王涯的,而且,又能证明什么?”黄县令捋了捋胡须,还以为赵阳要拿出什么意料之外的物证呢。
搞了半天,就是这么一堆破烂玩意!
“玉石把件上,刻着王涯的名字,至于棍棒上,则刻着王家的制式标记……”
赵阳笑着挑了挑眉,“至于是不是王涯的东西,派人去王家府上搜罗一下,看看有没有一模一样或者类似的东西,便可得知!”
说着,赵阳突然话锋一转,一拍惊堂木,“来人啊,去搜查王家!”
“殿下不可!”
这时,一直半死不活的王员外,突然像是惊醒了一般,连声对赵阳劝解。
“哦?为何不可?”赵阳看着王员外垂死病中惊坐起的模样,不由双眼微眯。
“这些……的确是我王家之物!”王员外犹豫了好一会,却说不个所以然。
终究只能咬牙长叹,答应下来。
他们家里,这么多年来,积攒了多少财富。
若是赵阳派人前去搜罗一番,天知道会出什么幺蛾子!
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赵阳去搜查!
“那就好说了。”
赵阳脸上露出笑容。
随即,赵阳忽的向着王涯喝问,“先前你供词所说,去购买百姓们的土地房屋,既是购买,为何只带这几文铜钱?”
“还有,既是说去救济百姓,为何要带棍棒,不带粮食?”
“这……”王涯张了张嘴,却是半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
他只能不知所措的看向黄县令。
如今的变故,黄县令事先可未曾提到过!
黄县令的脸色也尤为难看,赵阳的物证,竟然还有此等妙用!
心中思索一番,黄县令还是向着王涯使了个眼色。
王涯会意,一口咬定,“他们这些人,全是污蔑,我从未做过那些抢夺房屋土地的事情!”
听到此,赵阳眯起眼睛。
都这种时候了,竟然还是死不承认!
不过,想要跟他耍赖,那就是自寻死路!
“殿下,这些所谓人证并不可信,谁知道这些百姓是否受人买通?至于那物证,也更是荒唐,若想要仿造这些物品,简直再简单不过了!”
黄县令上前反驳着赵阳,语气坚决,“以这些,根本无法定罪!”
啪!
然而,赵阳却猛然一拍惊堂木,目光威严的扫过黄县令和王涯两人。
“事到如今,人证物证俱在,在本王面前,竟还敢狡辩!”
赵阳嘴角咧开一抹冷然笑容,随手又自身前桌案的令盒中,取出令牌,高高举起。
“来人,按照律法,将这欺压百姓,抢占百姓房屋田地之辈,拉出去……”
“斩首示众!”
“来自王涯的震撼值+1012……”
“来自王至富的震撼值+999……”
“来自黄启鹤的震撼值+899……”
“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