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吴铭轼初闯江湖不久,被帅得冒泡,却恶毒无比的魑魅魍魉,在它人的指使下捉拿到活死人谷,折磨得死去活来。不仅如此,还将吴铭轼当成药人,种下逍遥散阴毒,并渗入他的膏肓而药石无救。多亏了吴铭轼拥有金仙心意功能够压制逍遥散阴毒的发作,但从此后,一直到现在,逍遥散阴毒如蛆附骨地伴随着吴铭轼,他就是个毒人。
虽然金仙心意功能够压制这知何时才会发作的逍遥散阴毒,这也给吴铭轼带来最致命的弱点,这就是吴铭轼在运功压制逍遥散阴毒发作时,功力全失,成为普通的常人,如果此时有人向他出手时,他将毫无能力自保地任人宰割。
有道是,有失必有得。自从吴铭轼体内有了除之不去的逍遥散阴毒后,他与任何人对敌,只要对手中招,必中逍遥散阴毒,意外地,吴铭轼得到了克敌至胜的绝招。
当初,就是吴铭轼在逍遥散阴毒发作之时,花千寻使用了冥界之花,以毒攻毒地压制了逍遥散阴毒的发作,吴铭轼才认识这人类少有的冥界之花。
现在吴铭轼从孟婆口中得知,此冥界之花存世只有二株,一株在此,而另一株为阎王所拥有,花千寻是从何处得到此宝的呢?
吴铭轼细思极恐,也许一切的一切,自己就是一枚棋子,早就落入了别人的算计与阴谋。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天大的阴谋,目前吴铭轼还不得而知,但花千寻的确不简单是确证无疑了,她真的像是她所做的一切那样,对自己是毫无保留地深爱着自己吗?显然要打个大大的问号。可是反过来思考,如果当初没有花千寻使用这冥界之花救助自己,只怕此时自己还能不能活在人世间同样要打个大大的问号。
吴铭轼一时之间思绪万千,忘记了回复孟婆,他也无法说出当下结压于胸的纠结实情,他无语中。
孟婆却是另一番的思考,与吴铭轼千差万别。
刚才众鬼差及鬼魂准备向吴铭轼进攻时,他头顶升腾起的神识,鬼差见到了,孟婆当然也见到了,那可是阎王的神识。
为何阎王的神识能存在与吴铭轼的体内,以孟婆的地位,她也不敢问。
一切都太过诡异了,吴铭轼今天能来到这冥界注定不简单。
孟婆心想如今让吴铭轼回到人间代传个书信,并不会对大局有太多影响,特别是孟婆还不死心,她非常想知道自己的情郎为何离己而去。
孟婆见吴铭轼沉默不语,不敢过于追问,她言道:“此花的确为冥界之花,能助你通行于冥界而无阻,还望英雄珍惜,用完后早日还我。”
吴铭轼虽然心中起了狐疑与戒心,可一时之间无法查证,但他已经答应了孟婆的请求,他问道:“请问那位英雄的名讳,我好方便转达你的书信。”
孟婆答道:“申无害。”说完孟婆已隐身不见了。
申无害,如雷贯耳的江湖八大门派的崆峒派掌门是也,虽然他近年来行事非常的低调,但他决战于江湖八大门派所搞不定的黑暗门,可是名动江湖,至今他还是江湖代盟主。
阴存仁可是他的大弟子,吴铭轼自从闯荡江湖以来一直与阴存仁相依相存,阴存仁可是多次出手相救自己于危难,被自己视为至友。
为何申无害这样的成名人物,会如此的低调行事,以孟婆刚才所言,他可是在生死薄上被勾去名讳的不死之身,这可是惊世骇俗的大秘密。他到底意欲何为?
如今就算孟婆不托付自己传递书信,自己也必须前往崆峒派,与申无害相见而一探究竟。
吴铭轼口含着冥界之花,顿时冥界之阴气无法再侵蚀他的肉体,他通体变得舒畅起来,而且初初一试运金仙心意功,金仙心意功在飞快地恢复着。
一个字,爽,二个字,真爽,三个字,太爽了。
爽归爽,突然之间吴铭轼似乎想起来,他此行的真正目的了,他是来追自己的初恋——慕容霓裳的魂魄的。
孟婆已经隐身不见了,吴铭轼只能向周围的众鬼差打听下落。
众鬼差慑于孟婆的法力与官威,即将到口的饕餮盛宴黄了,心中没好气,对吴铭轼的问话爱理不理。
吴铭轼只能放下身段,谦恭地再次相问。
终于有一位鬼差回复了:“你所言之人魂魄早就喝下了孟婆汤去往她应去的地狱去了,前事尽忘了,再也不知道有你的存在了,他还是快快回到阳间。迟了,会发生什么变故,谁也不敢保证。”
吴铭轼疯了一般地抓狂,他还不死心,在周围的众魂魄中找寻了N遍。
很失望,自己的初恋不在其中。
吴铭轼非常的失落与痛苦。他报有一丝丝的希望,想向花千寻求证,她是如何得到这世上仅存的另一株冥界之花的,因为他的疑虑种子已经种下,再也挥之不去。至于花千寻的冥界之花是不是只是相似,已经根本不在他思维考虑之中了。
外形与功效如此的一模一样,不可能花千寻手中的是假冥界之花,也许问清了此冥界之花的出处,才是解开自己疑虑的突破口。
事不迟疑,吴铭轼试了试自己的金仙心意功,恢复得已七七八八了,他有冥界之花为他开冥界之眼,沿着来路回到了人间。
可是让吴铭轼再次感觉失落的是,花千寻一心一意地为除去了上衣的陌生男人在运功疗伤。
吴铭轼自然不认识咸青虫二,可咸青虫二是男人他看得真真切切。吴铭轼有了疑虑的种子种在心中,见到这一幕场景,疑虑的种子开始发芽了,还有点酸酸的感觉。
男人都是一个德行,虽然吴铭轼并不完全接受与认可花千寻对自己的爱情,可是当花千寻这样尽心尽力地为一位半祼着的陌生男人疗伤时,还是醋意上头。
这小子是谁?
那个隐藏于吴铭轼体内的阎王的神识不失时机地冒了出来,用奇怪的腔调,阴阳怪气地只对吴铭轼说道:“也许是你的情敌,还不弄死他。”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第九章激将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