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能是什么?
“不是, 叶董,你能说得直接点吗?”
“直接点吗?那就是我并不打算用金钱待遇去打动易副主编!”叶辰道。
这下易经纬更加迷糊了。
却见叶辰再是道,“关于易副主编在新经报的处境,我肯定是有所了解的,而且还是不浅的了解, 否则我也不可能会联系你过来会面,不是吗?我知道易副主编如今在新经报的处境并不好过,虽是顶着副主编的头衔,但实际上却是毫无存在感的摆设,非但如此,还处处招到来自上上下下的排挤跟孤立!”
“而之所以会这样,都是因为易副主编的内心太过于激进,是因为易副主编所坚持的信仰与理念跟新经报的内部格格不入,当彼此的理念一旦相悖,当彼此所坚持所追求的事物一旦背道而驰,可想而知易副主编在新经报中的处境会如何,如果易副主编不低头,不选择随波逐流把自己融入到新经报的路线中,那就永远都摆脱不了当前的处境,而最终结果只有有两个,要么是一辈子都停留在副主编这个位置上当着不具备存在感的吉祥物,要么是被新经报清理出去,我说得对吗?”
被叶辰如是一说。
易经纬的神色似乎有些绷不住了。
面部肌肉在叶辰说话的过程中明显地抖颤了几回。
“听叶董这意思,是对新经报也有一定的了解了?” 易经纬晃了晃脑袋,突然问出这么个问题来。
“当然,如果不是对新经报有所了解,那我也不敢盲目冒失地向易副主编抛出橄榄枝,毕竟正如易副主编刚才说的那般,新经报是带编制的事业单位,实打实的官媒,所以我要是想挖易副主编过来,可这不是光靠金钱就能如愿的!”叶辰笑笑道。
闻言。
易经纬在几度的神情变幻中沉默了下来。
片刻后。
眼光倏然无比锐利地直视起了叶辰的双眼。
沉声道,“既然叶董是基于对新经报以及我的了解,故此才向我抛出的橄榄枝,那不知在叶董的眼里, 新经报是怎样的?”
“我对新经报的了解吗? ”
叶辰顿了顿。
接着举起四根手指来,“总结就四点!”
“哪四点?”易经纬连声问道。
“第一,新经报的脑子有问题!第二,新经报当外界的脑子有问题!第三,新经报的屁股已经歪了!第四,新经报还想把外界也给带歪!”
叶辰这简洁的四点总结一出。
对面坐着的易经纬已是有些失态地连连咽起了喉咙来。
被西装裹着的身体更是隐隐在抖瑟着。
不待他开口。
叶辰摇头继续道,“关于如此新经报为何还能越活越滋润,这些我就不去多做见解了,也没必要去进行那种实际上没有任何意义可言的见解!易副主编,我之所以会约你出来面谈,正是因为我不仅了解新经报,还对你极其了解,我知道你坚持的信仰是对国家忠诚,对百姓忠诚,知道你一直以来都想以新闻媒体的形式去引领大众百姓的正确三观,以及凝聚大众百姓的赤诚民族情结,也知道你一直都主张要不惜一切在国际舆论场上建立属于华国的舆论阵地,不仅要发出属于华国的强而有力的声音,更是要扞卫华国的名誉与利益!”
“然而你所在的新经报却不给你这种机会,甚至是他们的种种都与你的信仰及理念在两极化中背道而驰,以至于你在坚定自身信仰, 坚决放弃同流合污的执着上,迎来了处处被排挤与打压的孤立!”
“所以让我好奇的是,在如此的痰盂粪坑中,难道你就不觉得煎熬吗?难道你打算就这么行尸走肉地继续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