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文士们一边看,一边念,想不到这首词居然写的真就是一个人悲凉的内心。
陆瑾娘站起身看着秦侯爷的这首词,一时间就发现,原来秦侯爷才是那个真正懂她的人。
放下笔,郝建仁急忙给秦侯爷到了一杯茶,秦侯爷抿了一口茶,叹了一口气,“许久不写了,有些生疏了。这个是很多年前,我师兄代父收徒的时候,我创造的一个词牌,名叫雨霖铃,郝建仁,这个词牌你好好的学一下,和很多种词都通用的。”
“侯爷大才,我等佩服。”
一众文士对着秦侯爷拱手施礼,“侯爷,这个词牌,我们能学习一下吗?”
“当然可以。创造出来,就给给大家用的,本侯也期待将来,你们能写出比本侯更出色的词。”
随后,秦侯爷看向烨张狂,“怎么样?觉得如何?”
烨张狂服了,“确实很出彩,在下输了。金币留给陆姑娘赎身,以后她就是秦侯爷的人了。”
“你说错了,她不是我的人。”
秦侯爷一脸平静,“陆姑娘,早就心有所属了。难道这首词,你还没看出来吗?”
话音刚落,陆瑾娘的心就砰砰砰直跳,还带着几分娇羞。
“其实,出不出阁啥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不妥协与你们异族。”
秦侯爷说的十分洒脱,“本侯改变主意了,卖给你的自行车,价格翻一倍!接受你也得接受,不接受也得接受!”
哗哗哗!
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以及文士们对秦侯爷的喝彩声。
烨张狂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秦侯爷,言而无信非唐人!”
“本侯没和你签署买卖协议,你嫌弃贵别买!”秦侯爷随即厉声道,“郝建仁,送客!”
“请吧!”郝建仁像是十足的狗腿子,把烨张狂请出了画舫。
“谢侯爷仗义出手,小女子感激不尽。”
秦侯爷将烨张狂的存票递到陆瑾娘的手里,“找你想找的那个人去吧,这些钱足够你赎身了。如果他们不放你们走,就让长孙无忧来找我,我亲自和她说。”
烨张狂咬牙切齿的,原以为自己苦学中原文化,能胜过秦侯爷一筹,谁知道被秦侯爷很轻松的就给秒了。
现场的文士们,对秦侯爷的新作,赞美连连。
纷纷表示要抄一份,拿出去装装逼,再给秦侯爷宣传宣传。
秦侯爷摆摆手,表示这都是小意思,“虽然说本侯三百六行行行是状元,但最差劲的就是作诗词了,你们可别捧杀我。”
对于秦侯爷的谦逊,大家也表示理解。
陆瑾娘对秦侯爷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但凡没有新上人,肯定要对秦侯爷以身相许的,不要任何名分,只要陪伴在秦侯爷身边即刻。
但现在,有了赎身的钱,第一件事当然是给自己赎身,然后去找自己的情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