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的太清楚、”单鹰挠挠头,“好像说,不是老公爷派他行刺的……”
“对对对,我听着好像也是这么个话!”程怀忠点头道。
“那我杀他之前说的,你们可还记得?”秦长青又问。
“记得啊,你说不管刺客是谁派来的,都算在长孙无忌头上……槽!”单鹰直接爆了粗口,“他怎么敢的?”
“管他头七不头七,管他出殡不出殡,今儿本侯很生气,就去找他的晦气,真以为死个儿子就完了?别特么做梦了!”
“这……很多皇亲国戚都在的,不好吧……要不……”
单鹰还想劝说,常乐用手碰了一下单鹰,单鹰一愣。
在一看秦侯爷,优雅的一转身,走向了书案,表示自己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到。
“师娘们组团去江南旅游了,没一个人来看恩师,正气着呢……”常乐小声的提醒。
“啊?”单鹰挠挠头,“那就去赵国公府?”
于是,就看见秦府尹换上了一件红色的长衫,又让人给程怀忠、单鹰也找来大红大紫的服侍,要多鲜艳有多鲜艳。
在长孙冲头七的日子,秦府尹完全是找长孙无忌拉仇恨去了。
站在赵国公府的门口,看着一片雪白,秦府尹的嘴角忍不住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容,他们三个和赵国公府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三子长孙濬、四子长孙淹全都冲了出来,身后站这一群手持棍棒的家丁护院,对着秦侯爷三人怒目而视。
“秦长青,今天我兄长头七,你们穿的大红大紫来我们府上,你到底意欲何为?”长孙濬怒目圆瞪,恨不得把秦长青扒皮抽筋。
“马路是你家的?”秦长青缓缓的掏出来铁锤牌香烟,“本侯走累了,在马路边歇歇脚不行吗?”
“你……强词夺理……”长孙濬登时气急。
“小伙咂,就死了俩哥哥,不要生气嘛,你们家不是还没绝户呢嘛。”轻轻吐了一个烟圈,“去把你爹叫出来,我给他送挽联来了!”
长孙濬正要开口谩骂,长孙无忌一身白衣缓缓走了出来,“听说你被行刺了,这都没死?还真是福大命大!”
“承蒙赵国公挂念,实在是受宠若惊。正所谓知己难求,趁着现在的良辰美景……呸,趁着现在吉日良辰……不对,趁着现在光风霁月……也不对……”
秦长青斜着眼睛看着长孙无忌,“那啥,我就是没找到恰当的形容词,我在琢磨琢磨……唉,有了。马上就是夜黑风高回魂夜了,我来给赵国公送一副挽联,如果有不足道的地方,还望赵国公斧正一下。”
挽联?挽你奶奶个腿!
谁特么不知道你秦长青骂人不带脏字?
元奎被你在刑部的墙壁上写了一首诗,现在已经是丧家之犬人人喊打了。你特么又在这个时候,穿得大红大紫来老夫的府上送挽联,我特么信你个鬼!
“来者即是客,赵国公不会小肚鸡肠的赶本侯走吧?”
秦长青丢掉了烟头,“我今日复读了一下本侯曾经撰写出版的《三国演义》,恰好就看到了赤壁之战,这挽联就从赤壁开始吧。咦,赵国公,你脸色怎么那么难看?别不高兴的样子,我就是单纯的来送挽联的……来,给本侯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