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是很难捉摸炎阡的脾性,她有时对我怀有敌意,恨不得把我拆分入肚,然而,她又多次出手相救……或许是这人有点变态的虐待症——只许她自己虐待我,不许别的女人虐待我。
“贝可冉,你不必说这么多的废话,有什么规矩赶紧说!”
“啧啧,若夕女侠不必着急,规矩嘛——欸,凌墨逝,你干嘛?!”
“待会儿再说。”凌墨逝捂住我的嘴巴,强行把我拖入包间。
我再一次恶狠狠地咬了他的手背,“你想破坏我的完美计划么?你是怕你家的凌若夕惨败?!”
他认真地盯着我的眼睛,认真得一塌糊涂的表情让人动容,那属于少年特有的青涩与脆弱,在不知不觉之间洋溢出沁人心脾的优雅及温馨的书卷气息。
“贝可冉,我很欣赏你这种直来直往的性格,但是……若夕也是一个固执的人,你们这般闹下去,谁输谁赢也说不定……”
“S—t—o—p!说来说去还不就是怕输嘛,哼!放心啦啦啦~!”我很大姐大地踮起脚尖甚为宽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顺势揩了一把油,“我贝可冉人生的字典之中可没有失败这两个字!好了,我出去应战喽!”
身后凌墨逝那特有的绵长幽深的嗓音就像回荡在暗黑隧道之中的细微杂音,跃动于银色琴弦之上的休止符,紧紧地缚住了我的心。
“做我的演绎吧。”
“……”
他从后面轻柔地拥住我,炽热的气息让我几乎难以呼吸。
“可冉,你很特殊,你大胆、你美丽、你独来独往、你不服输、你自信、你霸气……这些时日,我一直在观察你,这一次的比武大会上的演绎问题,必定要别出心裁,请做我的演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