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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他抱过我(2 / 2)

【有一种爱情叫兄弟】8个月前 作者: 十八子墨

我淡淡的在电话里面说:没事儿,我这人命不怎么样,不该受的伤自己都愣往上撞,还有什么可怕的?

易名没有再说话,只是简单的说了句:十八,等开学之后,我们再慢慢聊,不耽误你吃饭了。

挂了电话,我哼了一声,转头看见小淫一边咬着苹果一边盯着我看。

吃饭的时候,肖扬又喝醉了,没有谁灌他酒,他自己把自己灌醉了,小淫中间时候拽了肖扬一下:哎,肖扬,你少喝点儿?

阿瑟叼着烟看了小淫一眼:小淫,你别管,你让肖扬喝,没有几天就毕业的人了,难道喝点儿酒还不行么?

我有点儿担心的看着肖扬,我知道不被喜欢的那种寥落,有时候需要和被需要,或者喜欢和被喜欢都是一种可以让人感觉到快乐的东西,虽然没有形状,但是会被记在心里。对于不被自己喜欢的人,始终是无能为力的,无能为力到苍白,就好像是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人慢慢的倒下,自己连伸手去扶着的力气都没有,如果说感情是一种活着,那么没有感情就是一种死亡,那么对一个人没有感情的时候,就只能看着对方的感情慢慢的死掉,尽管残忍,但是只能这么残忍。

肖扬笑着推了小淫一下:你小子,哼,你小子才,才不是东西呢?

小淫没有说话,肖扬看着阿瑟:是不是,阿瑟,小淫才不是东西呢?我跟你们说,他……

小淫突然拽过肖扬的胳膊:肖扬,你要是想喝酒,好,兄弟我陪着,喝到醉,喝到吐,喝到你想打我一顿都可以,但是不要扯到别人身上,别人不欠你,也不欠我,知道吗?

陆风和大雄拉开小淫的手:小淫,你干什么,你疯了,肖扬醉了,你让着他点儿。

小淫的手放开肖扬,但是眼睛一直盯着肖扬,肖扬突然笑了一下,但是笑的不大自然。

阿瑟看了我一眼,重新点了一支烟,没有说话,我咬着勺子,有点儿犯傻的看着眼前的事儿,我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肖扬转过头,没有什么表情的看着我:十八,我今晚想和你喝酒,行不行?行,你就说行,不行,你就说不行,除了这个答案,我不想听任何别的字眼儿。

我犹豫了一下,本来想说晚上还要整理资料,但是这些话噎在我的喉咙,我有点儿说不出来,我咽了下口水:行,我和你喝酒。

肖扬没有表情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十八,其实我知道你想说不行,对不对?晚上这么多人呢?就算我喝醉了,我也不能把你怎么样了,所以你用不着担心,是不是小淫?

肖扬笑着回手给了小淫一拳,小淫低着头没有说话,也没有动,我看见元风诧异的看着阿瑟,眼神中带着疑惑,阿瑟叼着烟,用眼神掠过我和肖扬,朝元风点点头。

其实肖扬已经醉了,所以不用和他喝多少,他就支撑不住多久了,只是一般喝醉的人从来不会承认自己是醉的,而是比不醉的人还能逞强而已。

肖扬已经摇晃的时候,拿着一杯酒,笑嘻嘻的看着我:十八,我没有喝醉,我现在还能看清你的脸,真的,还能看清楚阿瑟的,阿瑟还是一个脑袋,是不是阿瑟?

阿瑟低声朝我笑:靠,就是肖扬喝醉了,我还是一个脑袋,他看我几个脑袋我就几个脑袋么?不靠谱儿。

我忍着笑,看着肖扬:我知道你没有醉,他们都知道,慢慢喝,有很多酒的。

肖扬把杯子里面的酒一口喝光了,吃吃的笑:十八,你知道我现在最想说什么么?

我喝了一口酒:我猜不到,你最想说什么?

肖扬往桌子前靠近了一下,接着笑:十八,我最想的说就是……

肖扬呼了一口气,用很大的声音说:十八,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第一次看见你和平K喝酒的时候,我就喜欢你了……

我一慌,手里的酒杯掉了下去,旁边的元风眼疾手快的抓住,啤酒撒了元风一身,但是杯子没有掉到地上,没有听到玻璃碎的声音。

我抬头,看见肖扬吃吃笑:十八,我说完了,你有没有听清楚?

我尴尬的看着阿瑟,阿瑟朝肖扬招手:哎,肖扬,大家都听见了,你坐下,坐下说,小淫,你扶着肖扬坐下,小心摔倒了。

小淫一手抹着脸,把手握成拳头,放在嘴边,轻轻敲着,好像压根儿就没有听见阿瑟说什么似的,陆风按着肖扬坐下,肖扬不乐意的看着陆风:你干什么?我说过我没有醉。

肖扬转过脸,看着我笑:我呢,其实什么都记着,还有一次我喝多了,十八开了门,我还抱住了十八,我告诉十八我不想跟她做兄弟,尽管十八事后不承认那回事儿,但是我记着呢?记得很清楚,我不会象易名那样,什么都会忘了,那个小子才不是东西……

肖扬盯着我:十八,你,你说,你说啊,我不想听你说对不起,你喜欢我还是不喜欢我,你说,要么喜欢,要么不喜欢,别的都是屁话,没有一点儿作用,我马上就要实习了,你给我一句实话好不好?就一句实话而已,省得我老是会去想你分给我的那一半的牛肉炒饭,整天的想,我也很累,你就给我一句狠话,让我痛快点儿好不好?你不是很男人么?

我咬着嘴唇,阿瑟用脚踢了踢我,我无奈的看着肖扬,一句对不起真的很想脱口而出,我忍住,我吐了一口气:肖扬,我,我实在是……

肖扬开始在我面前晃着手,苦笑:十八,其他的都不用说,只说喜欢我,还是不喜欢我,我智商不够用,只能听明白这几个字,其他的字我听不懂。

我泯泯嘴唇:好,我说,我不喜欢,真的不喜欢,真的不喜欢你。

肖扬嗤笑了一下,坐下,用手撞了一下小淫:哎,你听清楚了么?十八说她不喜欢我。

小淫皱着眉,拿开肖扬的手:肖扬,你醉了。

元风摇摇头,用面巾纸擦着身上的啤酒,阿瑟掐了烟,看着肖扬:哎,肖扬,差不多就行了,今天是人家十八高兴,十八得了综合排序第一,你别太不靠谱儿了。

肖扬笑:阿瑟,你放心,我不会难为人,我都说自己没有喝醉了,你还不相信么?

陆风和饼小乐站起来,看着阿瑟:阿瑟,我们也吃的差不多了,我们和肖扬一起回学校了,你们慢慢吃,肖扬,该回去了,走吧。

陆风扶起肖扬,肖扬点点头:回去吧,也没有什么事儿了。

肖扬转头看着我:十八,我回学校了,今天晚上谢谢你的酒,我喝得很好,真的。

我尴尬的站起来,不知道说什么好,饼小乐开了房间门,陆风和肖扬并肩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肖扬回头看了我一眼,想说什么,但是没有说出来,摇摇头,出去了,陆风带上了门。

元风叹了口气:感情的事儿,最是说不清楚,有情的一方为难,没有情的一方也跟着为难,肖扬为难,十八也跟着为难,真是,不好办。

我心里一热,发楞的看着元风,小麦喝了一口可乐,嘟着嘴:有什么为难的,我就没有没有感觉有什么可为难的?

阿瑟重新点了支烟,瞪了小麦一眼:你一个小屁孩儿,你知道个屁?喝你的可乐吧你。

晚上,小淫去楼下买烟的时候,买了一小瓶白酒,上来后说要给我把左手腕处的瘀青揉开,阿瑟喝了酒,早早睡了,小麦看了一会儿漫画书,也说困了,回去和阿瑟一起睡了。

我看着左手腕的瘀青:不用吧,这么费事儿?

小淫叼着烟:十八,你不懂,瘀青的地方其实就是血脉不通造成的,揉开了就没有事儿了,来,伸过来。

我伸出手腕,小淫把白酒倒在他的手心,然后又把我的左手腕抹了一下,空气中弥漫着白酒刺鼻的味道,小淫的掌心按住我的手腕,这个男生和女生最大的区别就是不管女生多有力气,在最瘦的男生面前也照样占不到什么便宜。

小淫低着头:十八,肖扬今天有些失态,你别往心里去,他快要毕业了,心情不爽也是事实。

我忍着疼:不会的,我就是觉得自己挺对不住他的,他也没有做错什么事儿。

小淫叹了口气:感情的事儿,最怕就是两个人中一个人有意,另一个人无动于衷来着。

小淫重新往手里到了些白酒,看了我一眼:对了,易名又找你,什么事儿啊?

我哼了一声,笑:哎,易名这个人,我发现他有点儿,有点儿说不清,今天你猜他说什么?他提醒我离你远点儿,说你呢,女朋友无数,数都数不过来,说是要是跟你谈恋爱,会很受伤的,让我小心点儿你,怎么样,你还没有怎么说他坏话呢?他把你损的,哎,你干什么?杀人啊?

小淫的手不知道怎么突然用了很大的劲儿,小淫哼了一声:哎,他还是男人么?就算关心你也用不着这么损人啊?我是不怎么样,可是至少我不会让你去替我挨一酒瓶子,然后还把这事儿给忘了干净?靠,什么人啊?哎,对不起,我一生气用劲儿了。

小淫突然盯着我:十八,要不咱俩谈恋爱,怎么样?气气他,怎么知道别人就处不好?

我推了小淫一下,嗤笑:哎,为别人一句话赌气,象什么话?别逗了你。

小淫把白酒瓶子盖儿盖上,看着我笑:谁叫他这么损别人来了?再说了,我也不错啊,长得帅,还会做饭做菜,还有就是脑子够用啊?不缺心眼,这是关键啊。

我把手腕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白酒的味道还真是浓着,刺鼻的很,我抬头看着小淫:哎,我睡觉的时候,看见你那个呼机了,我那天呼的你的信息,你怎么好没有删啊?我想给你删了来着,但是我不大会用那个功能。

小淫把白酒瓶子放到旁边:是么?我不记得了,忘了删了吧?

我转动几下手腕,好像不怎么疼了:哎,小淫,开学后,你把你那个女朋友领来让我们看看呗,我看看是什么样的女生让你动了心思了,元风今天还说你和阿瑟了,元风说那个话的时候还真是,还真是看着帅啊,人帅,又专情,楠楠真是好命……

我有点儿流口水的嫌疑,我摆正姿势,装出一副样子学着元风说话:那,小淫,你看啊,元风晚饭时候说的那话,这样,你看啊,元风说,哎,感情的事儿,最是说不清楚,有情的一方为难,没有情的一方也跟着为难,肖扬为难,十八也跟着为难,真是,不好办啊,怎么样?是不是很帅的样子?

小淫嗤笑的用手拍了我一下:切,十八,你怎么就迷元风啊?元风帅跟你有关系么?真是,越是不实际的事情,你好像越是上瘾。

我叹了口气:其实,元风没有说错,感情的事儿,确实是那样,最怕就是相关的两个人之间,一个有情一个无意,纠缠起来,不管怎么样,两个人都为难啊?比如说肖扬,我也为难,我只想选择一个伤害程度最小的词语告诉他,我想说对不起或者我很抱歉,可是不管怎么样,伤害都是一定的了,不可能减少到零的。

小淫摸摸脑袋,看着我嘿嘿笑,我奇怪的看着他:哎,你笑什么?这么正经的话题,你还笑?

小淫眯着眼睛看着我:十八,你说小意和你挺有缘分的,他7岁的时候就抱过你了,所以你印象深刻,我也抱过你啊,你忘了?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抱住你了,而且还抱着你转了好几圈来着,你不记得了?我们也有缘分啊?

我尴尬的看着小淫:你还有脸说,你们根本就是不同的么?

小淫板着脸:有什么不同啊,都是抱着你了,你想耍赖不成?

我气哼哼的看着小淫:当然不同了,小意七岁的时候抱着我,人家怎么也不撒手,你呢,你是抱着我了,也确实抱着我转了几圈,可是你不仅撒手了,而且还把我甩了出去,生怕摔不死我似的,我欠你的了?能一样么?你自己说说?还有脸说,我一个星期在床上都不能正面朝上的好好的躺着,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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