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淫皱着眉头:阿瑟,你有完没有完?
阿瑟打了个响指,有完啊,走啊,兄弟们。
我觉得那天我真是疯了,我竟然往阿瑟身边凑:我也去。
阿瑟扭头看着我:你也去?
我点头,阿瑟立马回头看着佐佐木和大雄:哎,同志们,十八也要去,这样好啊,我们在路上顺便在讨论一下十八为什么会脸红的问题,而且讨论的层次和标准要深刻透彻,一针见血,怎么样?
陆风忍不住笑了起来:好啊,我会第一个发言……
我像个兔子似的往后面窜了两下:我,我不去了,我不去了。
阿瑟不正经的看了我一眼:这就对了吗?怎么说小淫的嘴唇也是跟你有干系,虽然不是你咬成那样的,但是撞的程度不会比咬的程度轻多少,你要负责任的……
小淫连推带打的把阿瑟撵出房间。
当客厅里面就剩下我和小淫的时候,我也同样感觉到了尴尬,小淫用手捂着下嘴唇,好像挺不舒服的样子,我小心的看着小淫:你,没事儿吧,我不是故意的。
小淫揉了两下,看着我:没事儿,你当然不是故意的,要是故意的,我早就收拾你了。
小淫把嘴唇上的面巾纸拿开,嘴唇又开始渗出血迹,小淫开始找面巾纸,我从旁边的茶几上拿起一张,就把面巾纸往小淫的嘴唇上伸过去。
我手里的面巾纸快要伸到小淫的嘴唇边儿上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我的手迟疑的停在了半空,小淫发呆的看着我,没有动,我手里的面巾纸距离小淫的嘴唇有不到二十厘米的距离,慢慢往回撤手,准备把手里的面巾纸递到小淫手里,小淫的手在接我递过去的面巾纸的时候,握住我拿着面巾纸的手,慢慢的慢慢的把我手里的面巾纸伸到他的嘴唇边儿,我别开眼神,我眼角的余光还是能看见手指间的面巾纸被小淫嘴唇上的血迹染红了,我听得见自己的心跳,我感觉自己的手有些发抖,我甚至觉得我僵硬的手指甚至能感觉到小淫嘴唇的温度。
小淫的声音有些异样:十八,你刚才,是不是……
我往回抽自己的胳膊,小淫没有放手,我看见小淫的嘴唇还在慢慢的渗出血迹,我用另一只手掰开小淫的手,小声说:你的嘴唇还有血。
小淫拿起另外一张面巾纸,在嘴唇上擦了擦,我手里的面巾纸,小淫握在另一只手里。
我往后退了一段距离,坐到沙发上,低着头,有些不知所措,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小淫很小心的坐到我旁边:十八,你头疼不疼?刚才撞到下巴的地方。
我这才想起来自己脑袋刚才撞到小淫下巴上了,我说自己这会儿怎么这么头昏脑胀的,原来是真么回事儿,我支吾着:不疼,就是撞了一下而已。
我看见小淫似乎不停的掰着手指头,我听见他骨头发出的声音,很脆。
小淫转头看着我:十八,元风跟我说,下个星期二晚上是决赛,你要不要去听?
我含糊的哦了一声:决赛啊。
小淫又说:十八,五一学校放好些天假,你有没有想好做什么?
我还是很含糊的哦了一声:放假啊。
小淫往别处转了一下头,又看着我笑:十八,你文学学的不错啊,怎么这会儿就剩下这几个字儿了?
我很白痴的看着小淫:是么?
小淫有点儿忍不住的用手敲了我的脑袋一下:真是受不了了,我就是想说,我唱歌比赛决赛的时候你听吧,还有啊,五一放假的时候一起出去玩玩好不好?快要被你气死了。
我捂着脑袋,恼怒的看着小淫:那你直接这么说不就行了么?绕了一大圈还不是这个意思,该生气的是我,你什么时候学会绕弯子了?
小淫生气的咬着嘴唇,然后好像突然想到嘴唇是不能咬的,然后小淫又很狼狈的用手指揉揉被他自己咬的嘴唇,哭笑不得的看着我:十八,我真是好好修理你一顿,你属什么的?是石头还是木头?
我老老实实的看着小淫:我属龙,而且是大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