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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第二天上午,全体参加新一届学生会竞选的选手都到学生会开了一次总体的会议,讲的无非就是竞选的时间还有现场问答的事儿,那些人当中我就认识之前宣传部里面那个一开始就把我当成对手的女孩子,我躲在角落有些陌生,看那些人好像都比我有实力的感觉,我开始怀疑元风是不是拿我开涮。
会议结束散会后,我跟在最后面走着,学生会那个老师叫住:十八同学,准备的怎么样了?
我有点儿慌张的站着:那个,老师,我是准备了一些。
学生会老师笑着朝我点头:一定要加油,朱檀把你的能力都跟我们说了,元风对你的评价也很高的,所以你一定要努力,让大家看到你的实力,好不好??
听了那个老师的话,我有点儿象被人打了激素兴奋剂似的,心情一下子就开始大好起来,恩,我一定要加油。下楼的时候,竟然遇到张啸,张啸见到我就说:十八,我在学校的公告栏上看到你的名字了,你明天就参加竞选了吗?是不是真的。
我点头,张啸笑着点头:太好了,到时候我带着我朋友去礼堂看你竞选,你一定要加油,你一定行的,我们专业的人都说你会很出彩的。
我也朝张啸点头:谢谢,我一定会努力的。
在竞选服装的配搭上,小诺执意要我戴上她给我买的领结,许小坏和夭夭极力反对,说那个东西戴上去会让我看起来更像一个酒店服务生,所以许小坏的建议是我只要穿着白色的衬衫就好,但是衬衫的纽扣要松开两个,这样让人看起来会更加的想象力丰富一些,我不明白想象力丰富的含义,夭夭解释说,女人当然是露一点儿锁骨会显得美丽一点儿,要是看着更帅气的女生除了锁骨之外还有一种中性的美丽,所以一定不要象穿人民服似的是个扣子都要扣上。而且一定要把衬衫的下摆用宽皮带系到牛仔裤里面,显得更加的利落。
为了验证他们说的想法,许小坏逼着我把竞选那天的服装穿上,然后大家一起帮着我整理这个要放在什么地方,那个放在什么地方,我都要晕死,夭夭竟然还建议我再戴上一个什么项链之类的东西,许小坏就说什么都不用带,就是简单利落帅气就好,带那么多珠光宝气的东西显得跟暴发户似的,跟我也不搭。于是竞选时候穿的衣服搭配算是定下来了。
中午的时候,元风给我打了个电话,安慰我不要紧张,发挥成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做好自己的努力就行,元风还说他晚上就会回到学校,准备明天的竞选准备工作。我觉得自己有点儿在云端上的感觉,飘飘呼呼的,就像是吃了生茄子皮之后那种心痒的感觉,小旋同学竟然真的把许浩颜求的那个恭喜发财的护身符给我送了过来,这让我实在不敢想象我在激动之余会不会在给小旋补习的时候不再收小旋的家教费用,我通常一激动就愿意这么做。跟小淫说起这个事儿的时候,小淫然我深呼吸然后再深呼吸然后再冷静,小淫说虽然说护身符很有纪念意义,但是家教费用是吃饭的家伙,在情义多重天的选择下,民以食为天才最重要。
阿瑟跟小淫说他买了酒,到时候大家一起庆祝,每次吃饭的时候阿瑟都这么说,只要是吃饭,阿瑟总是能找到庆祝的理由,小诺开始跟我拉关系,说是要是我真的进了学生会,那么今后要是学校录像厅放电影的时候可不可以以我的名义进去就免了那个票钱?夭夭看着小诺的表情就说:小诺,我呸,你就那么点儿追求??
一直到傍晚,我的心思都没有安静下来,小淫拖着我去学校后面的亭子呆了一会儿,那儿谈恋爱的人特别多,左一对儿右一对儿的,不是在切切私语就是在耳鬓斯磨,我想抽支烟都没有空间,小淫坐到我旁边的长椅上,看着我笑:哎,你今天怎么魂不守舍的?
我吐了一口烟:还不都是竞选闹的?慌慌人,真是累。
小淫看着我笑:十八,把手伸出来。
我警惕的看着小淫:又干什么?
小淫接着笑:真的,有东西给你。
我狐疑的看着小淫:不用闭眼睛吧?
小□□出声:只要伸手就好了,不过要是你愿意闭上眼睛的话我绝对不介意,我不介意同时送你两样东西的。
我瞪了小淫一眼,把手伸出来,小淫的一只手伸到我手上,松手,然后我手里就多了两块巧克力糖,小淫往我身边靠了靠,朝我脸颊吹了一下:怎么了?不用这么感动吧?
我摇头:我才没有感动,我是在想你家是不是开杂货铺的,要是开的话,下次给东西的话你也扔出两个大家伙,象面包泡面什么的,小里小气的才给两块糖,哼。
我剥巧克力的时候,小淫用肩膀碰碰我:十八,那天我那样你很反感吗?会不会,恩?
小淫的声音不大,但是我听得很清楚,我有些无措,小淫接着笑:十八,你是不是小时候一直把你自己当成男生了,可是我也没有见你喜欢女生啊?
我咬了一口巧克力,模糊的说:这个糖,还不错。
小淫用手轻轻的拍了我的脑袋一下:又岔话。
晚上,去到阿瑟那儿的时候,元风已经到了,元风明显瘦了,阿瑟说是一是因为工作,二是因为准备十月份的婚礼,正在忙碌的装修新买的房子,然后阿瑟同情的看着元风说:看见没有,这就是男人,活得多么难啊?
元风没有搭理阿瑟,只是跟我详细的说着竞选的事项,要注意那些事情,我为了记得详细一些,中间还拿笔重点标注了一下,元风跟我说了负责问问题的那些老师的特点,可能都会问到那些问题,这样不至于太被动了。末了,元风递给我一个盒子,我不大明白的看着元风,元风笑:这个是楠楠送给你的,你参加竞选,楠楠说你喜欢用宽皮带,所以她买了托我送给你,楠楠最近忙着新房子的装修,工作上也挺忙的,所以今天过不来了,但是明天晚上竞选的时候她一定回来学校。
我不大好意思的打开盒子,是一条黑色的皮带,我有点儿不大会说话的看着元风:这太,太……
小麦凑过来看着我:十八,是不是太不好意思了?
元风笑着摇头:别客气,大家都是好朋友,也帮不上什么忙,哎,小淫,你不会介意吧?
小淫弹了一下烟灰,也朝元风笑:我干吗要介意?
小麦神经质的看着我:哎,十八,到时候我买几个旗子,等你一上台我就在台下领着阿瑟他们喊十八必胜,你觉得怎么样?
我瞪了小麦一眼:不行,那样我会死的更难看的。
晚上吃饭的时候,大家都喝了不少酒,小淫好像喝得最多,阿瑟和大雄一个劲儿的灌他,我不知道阿瑟什么意思,小淫还真的有点儿来者不拒,谁跟他喝他就真的喝,平K中间的时候提到过一次师姐,说是看见师姐和某个男生一起出去过,佐佐木有点儿暗然失色,也跟着小淫喝了不少啤酒,倒是没有人灌我啤酒,小麦一个劲儿的要跟我十五二十的行酒令,说是我输了喝啤酒,他输了喝可乐,问题是我有那么傻吗?
元风最先走的,说是要回学校整理一下明天用的资料,过了一会儿大雄和平K一起走了,小淫说一会儿和我一起回学校,小麦本来和阿瑟说好不会宿舍了,中间不知道怎么搞得,某个美女给阿瑟打电话说是在市内某个地方迷路了,让阿瑟去接她回家,阿瑟好像还不大想去,在转着脑袋想了接近几分钟之后,看着我:十八,我和你石头剪子布吧,三盘两胜,要是我赢了,我就去接那个丫头,要是你赢了,我就不去接她了,看天意了。
我倒,还有这样的?然后我跟阿瑟石头剪子布,阿瑟真的赢了,这才不情不愿的站起身,拿了见衬衫出门了,关门的时候阿瑟迷瞪着眼睛看着我:你们别等我了,说不定我也会迷路也说不准,什么时候回来没有准儿,小淫喝了不少,不能回去就别回去了,明天我带着他们给你竞选助威,记得要加油。
阿瑟临走的时候用拳头比划了一下,我转头看着小淫,小淫正一边抽着烟一边眯着眼睛看着我笑,我被他看得很不自然,小麦摸着被可乐灌的差不多的肚子不时的看看我再看看小淫,然后打了个嗝:嗝,哎,说你俩呢,是不是嫌我碍眼,大晚上孤男寡女的,还用这样一种眼神互相看着,想害死谁啊,嗝……
我站起身:小淫,你今晚喝得不少了,要不你别回去了,我一个人回去就行了,小麦,帮着把这个桌子收拾一下。
小麦噌的站起来:哎哟,哎哟,不行了,喝得太多,醉了,我要睡觉了……
死小麦竟然头都不回的跑回房间,我没有办法的把桌子上的东西收拾到厨房里面,小淫就那么一直坐着抽烟,时不时的看着我笑一下,搞得我心里可没有底儿了,等我收拾完了,小淫才重新的点了一支烟,朝我摇头:我真是喝得有点儿多了,你扶我进房间吧。
我狐疑的看着小淫:你喝得不能走了?有那么多?
小淫不乐意的把桌子下面的酒瓶子那给我看:你自己看啊,真是没有同情心。
我将信将疑的扶着小淫的一边胳膊,往他的房间走,进了房间,小淫说他要脱衬衫,让我出去帮着他把门带上,我背过身准备出去,刚准备拉开门,我听见小淫喊:十八。
我转身,吓了一跳,小淫跟我的距离很近,我往后退了一下,正好后背退到房门板上,小淫吐了一口烟,因为我们距离很近,我能闻到他口中的酒气,小淫和我一起背靠着房门站着,好像有些紧张似的,看了我好几眼,我脑子也感觉很混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小淫泯了泯嘴唇,转身面对着我:十八,会不会很讨厌我这样?
我神不守舍的看着小淫:讨厌你,什么?
小淫的手摸了摸我的头发,停在我的肩膀上,开始笑:人家说男人喝了酒就会胆子大一些,我是想说那天我那样你讨厌吗?
我迷糊的不知道说什么好,飞快的看了小淫一眼,小淫的那个眼神在我看来简直太,太奇怪了,我有些接受不了,小淫的脸好像更靠近了我的脸一些,我听见小淫用很小的声音说:十八,其实我真的很想,很想亲近你,我说真的……
我不敢说话的往旁边侧了侧脸,这个局面让我有些无所适从,然后我就更加的迷糊,就在那个迷糊的甚至没有什么意识的瞬间,小淫的嘴唇轻轻的滑过我侧着的脸颊,我闻到小淫口中的酒气还有烟草味道,小淫稍长的发丝也滑过我的脸颊,然后我的心跳就失去了规则。
小淫的手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过身和我一起背靠着房门,我听见小淫说:十八,你去小麦房间吧,我有点儿晕,可能不能送你回学校了。
我恩了一声,飞快的出了小淫的房间,深呼吸了几下,轻轻的出了阿瑟的房子,开始撒腿就往楼下跑,我也不知道我的情绪怎么会那么失控,我竟然开始呼呼生风的往学校跑去,而且中间一点儿都没有停的往学校跑,真的像是被人注射了兴奋剂似的,绝对是脚底生风的架势。
(B)
我往学校飞快猛跑的时候,路过学校附近的公交车站,我恍惚的听见好像有人喊我的名字,我迟疑了一下,开始我怀疑是不是小淫追了出来,我站住,气喘吁吁的往后看,我有点儿惊讶,竟然是易名还有左手,左手背着一个吉他,好像还叼着一支烟,我能看见烟头一亮一亮的,我嘘了一口气,等着易名慢慢走近。
易名奇怪的看着我:十八,你怎么跑那么快??有人追你吗?我还以为不是你呢?
我咽了下口水:没,没有,好久没有运动了,所以想跑着回学校。
左手只是朝我点了下头,没有说话,易名笑了一下:明天晚上就竞选了,是不是会感觉压力很大,小丘说你感觉很紧张似的,你没有那么胆小吧?
其实,我一直很奇怪小丘和易名的关系,好像除了上课除了周六日他们偶尔在一起的时候,易名好像都是一个人,这和之前易名和方茵茵一直粘在一起的情形形成很大的反差,小丘倒是风雨无阻的记着日记,时不时的还会貌似甜蜜的笑或者想什么,但我就是觉得易名很奇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