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晓芬和乔彩月合谋把姜绵绵调包过来,就是为了弄个草包子好管控,今天把姜绵绵叫过来,也是为了给她立立威,现在倒像是事得其反,不仅没有给姜绵绵立上威,还惹到了墨北宴。
“不是威胁是提醒,没有下次。”
容晓芬气到不行,却也无法反驳,墨北宴这个男人远比想象中还要可怕一万倍,尤其是七年前的事情之后,他整个人性情大变。
“容女士,我和姜绵绵是合法夫妻,新婚夜自然做点夫妻该做的事情,这要叫不知羞耻的话,那容女士未婚先孕叫什么?”
容晓芬动了动嘴但什么也没有说,脸色是愈发的难看。
“那岂不是毫无道德底线,更加的腆不知耻。”
姜绵绵整个人已经面红耳赤的想挖个洞钻进去了,墨北宴怎么能当着这么多人面说这种话,果然是戴了面具什么都敢说。
墨北宴感受到了姜绵绵的促局不安,垂眼看她脸红脖子粗的样子忍不住的勾了勾嘴角,戴着面具就是好,脸上的任何表情没有人看得到。
只是看到姜绵绵手掌上的伤时,眸色一凛。
“姜绵绵,手是怎么伤的?”
“玫瑰花扎的。”
“谁弄的!”
“墨小姐。”姜绵绵直指墨心蕊,这个女人从一开始就是故意让她拿带刺的花,如今墨北宴来了,姜绵绵自然不客气告状。
“洪毅,让人把玫瑰花全剪了,叫墨心蕊全搬上车运回去。”
“三哥!你不能这样对我的。”墨心蕊急哭了,这可是一大片的玫瑰花,全剪了她的双手要被扎废的。
“墨心蕊,你不该伤了姜绵绵,我的人向来我可以伤,别人可碰不得一分一毫。”墨北宴阴沉着嗓子提醒。
墨北宴的可怕,又让姜绵绵看到了一分。
还真的是个六亲不认的暴君。
但是姜绵绵看到墨北宴这么护着自己,还是很开心的,哪怕是假的。
“姜绵绵,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