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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玩心玩命的男人(2 / 2)

【囚宠之姐夫有毒】4个月前 作者: 顾南西

“和以前一样?”

不管变成什么样,还是一样的多疑聪明。

秦熙媛拧着眉头沉吟了好一会儿才回答:“和我以前的病人一样。”

江深夏似乎将信未信,左城一双凉眸都要结冰了。

秦熙媛不自然地抖了抖肩膀,冷得慌,尽力拿出职业气势。

“别紧张,只要和平常一样睡着就好。”

她照做了,牵着左城的手没有松,似乎还是有些不安,眉头拧地死紧,喃喃唤他:“左城。”

“嗯。”他紧了紧手上,声音轻柔地更似催眠,“我在。”又亲了亲她的额头,哄着,“乖,别怕。”

秦熙媛怔愣咋舌,这男人,如此诱惑快比上高科技的催眠术了。

难怪江夏初骨头都不剩了。

“不继续了吗?”

冷冷一个声音砸得秦熙媛脑袋一翁,连忙回:“这就开始。”

整个催眠治疗的过程比她想得简单得多,诚如这位女医生所说的,和平常睡觉没什么区别,唯一不同的就是她似睡非睡的时候,似乎下意识回答了什么,她不记得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左城抱回了房间。

等到女人完全睡熟了之后,左城才回到刚才的房间,秦熙媛果然还等在那里。

“我就知道早晚会走到这一步,只是没想到这么快。”稍稍凑近,笑意依旧,唯独声音一沉,“因为以琛?”

她心里微微一疼,那个男人总让人心疼,大概江夏初也如此吧,所以落得今日结果。

“这些你不需要知道。”左城眸光未抬,点着烟。

秦熙媛笑了笑:“没有人和你说过?不要对心理医生隐瞒,当然,你有很多选择,只是既然你选了我就要按照我的规矩来。”

“何必明知故问,你了解她的所有。”那人目下无尘的眸子都未抬起,却似乎融进了这世间所有流光潋滟,睥睨那是他的姿态。

这等气场,这等心智,这个男人,哪逢敌手?秦熙媛投降,耸耸肩进入主题:“情况比我想得要好。”

那捏烟的手指似乎顿了一下,唇边一抹朦胧的烟雾缓缓升腾。

这男人着实妖孽,秦熙媛还没见过哪个男人抽烟的动作如此……如此迷人。

眸子一转,秦熙媛凤眸拉长,一敛:“但是不排除清醒的可能,除非你能将江夏初存在过的痕迹全抹了。”

男人忽地抬眸,隔着烟雾的眸子依旧亮得惊心动魄。

“如若不然。”

看来这个男人留了后路!

“那就要看到什么程度,你应该知道什么能够让被催眠的癔症病人苏醒。”

左城灭了手里的烟,烟熏的嗓音有些嘶哑,吐出两个字:“感情。”

看来这个男人还做了全套的打算。

秦熙媛摸清了大概套路,接过左城的话:“再细说一点。”顿了顿,眸光幽深,“爱或者恨。”

那人手指拨弄着烟灰缸里的灰白,一双白皙似瓷的手,衬得剔透极了,将那灰白一点一点揉碎,明明是暴戾的动作却叫这男人做出一股子优雅的味道。

只是视觉冲击,秦熙媛却有种被勒住了咽喉的错觉,收回眸光,继续:“不过你大可不必担心,你有抹掉一切痕迹的能力,也这么做了,暂时看来效果还不错。”

左城一言不发,手指捏着打火机,一点火光明了又暗。

诶!看不懂这男人,太深沉。秦熙媛径自收拾东西,手上动作没停,回头说了句:“另外提醒一句,江夏初服用的药有避孕的药性,两年内最好不要考虑要孩子。”

“如果我想要呢?”一直没说话的男人忽然开口,寒凉的音调含了一抹莫名其妙的柔情。

秦熙媛耸耸肩:“你大可以试试,到时候别说我没提醒你。”

左城不予置词,凉眸沉着,深不可测。

“我走了。”走了几步,又回头,秦熙媛心有戚戚然,看着左城,“没有什么要交代的吗?”想了想,提醒道,“比如威胁警告之类的。”至少在她自己看来,她就是个不定时炸弹,随时可以炸了江夏初的现状。

那人捏着打火机的手顿住,一点火光未灭,笼住男人的眸子,一团墨黑:“不需要,我既然敢用你,就做好了所有可能的打算。”伸手,指尖掠过那火星,“况且,你不会。”

这男人当真在玩火啊!

而且玩心!

男人手松开,那火星泯灭,他指尖依旧瓷白。

果然,拿捏精准。

谁斗得过?秦熙媛笑了:“诚如你所说,我不会坏你的事。”笑意一收,凤眸掠过一丝寒,“不是为了你,是为了江夏初。”

左城眸光如晦,蒙了尘,沉下。

不用明言,两人都不想毁了那个女人,一个用了置之死地而后生,一个则推波助澜。走到这个境地,已经没有退路。

秦熙媛叹气:“她遇上了你,太可怜。”

“那又如何,她还是只能遇上我。”左城冷笑着,瞳子晶亮,像碎了、破了的冰子,极是好看,却也极是刺人。

左城啊,即便是劫,他奕然选了万劫不复。可怜了那个女人,渡劫的人成了死结。

秦熙媛笑笑,又笑不出来,重重叹气:“所以我才说她可怜。”顿了顿,“江夏初啊,你真舍得!”

多矛盾啊,连外人的她都会怜悯那个女人,爱那个女人到骨子里的这个男人却舍得,走上了这条绝路。

玩火,玩心也就罢了,这是玩命啊。

“从今以后。”他嗓音淡淡,不寻痕迹的厉,“没有江夏初。”

“希望如此。”

转身,秦熙媛走人,打火机明明灭灭的火光她置之不理。

算了,管他玩什么,谁也当不起被殃及的池鱼。

房间里,男人薄唇红得生艳,抿起,薄削到无情,偏生嗓音情深浓浓,化不开,他念:

“夏初。”

要抹灭江夏初的是他,记挂牵念的还是他。那刻在心坎上的东西怎会说抹去就抹去?

江夏初,这三个字,是他的伤,永远无法痊愈。

“夏初。”他又念了一句,缠绵到天际黄昏落了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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