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个念头愈发猛烈，左舒宁的灵魂缓缓变得透明。
杀月平南见此，神色大惊，赶忙开口。
“小女娃，我欲传授你我平生最得意之术——天行八段破阵术，修炼到第八段，世间多数阵法将在你眼前如无物。”
“若你此刻一心想要离开，除非杀月黑煞心法从第一层突破到第二层，否则，再无机会见到我。”
但凡以杀意获得七星古月刀认可成为刀主者，杀月黑煞心法会自动出现在刀主脑中。
但是，杀月黑煞心法极难突破，六万年来，好不容易有一个人能发现刀灵的异常，并且有能力狠狠地削了一顿。
这一走，也不知道还有没有见面的机会？
左舒宁彻底消失在神秘空间的那一刻，清冷的声音回荡不息。
“朋友有难，我无心学习传承！纵然我修为低微，亦想尽一份绵薄之力。”
她与尉公子，算是朋友吧？
左舒宁话虽然坚定，心中却有几丝不确定。
眼睁睁地看着左舒宁离开，杀月平南一人孤寂地立于此片空间。
“我还想知道刀灵遭受了什么凄惨经历，以至于神魂变弱？而后你触发了我设下的禁制，得以进入这里。”
他摸了摸腮边的大黑胡子，铜铃大眼里满是遗憾，长长地叹了一声。
“走了，居然走了，天行八段破阵术，修炼到极致，万阵可破，居然不心动，不留恋，不多问几句。”
万阵可破，只存在美好的理论上，只不过，他自己创作的天行八段破阵术若能不断完善，没准能实现这个理论。
杀月平南目光落在左舒宁之前站立的位置，“为了不让刀灵发现我的存在，我与刀外的联系通通断绝了。”
“可惜，我无法感受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不然，刀灵吃瘪之时，我也可以了解具体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