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微夏凑到对方耳边,轻轻说了什么,声调里带着些轻笑。紧接着就见他一声惊呼,被卓少抱了起来,往楼上的卧房走去。
这一夜又是被翻红浪,j□j无边。
昨天后半夜又纷纷扬扬下起了雪,尽管时间还早,但边被雪色映得很亮,卓少悄无声息地起床收拾了一番,之后方才回屋亲了亲睡得迷迷糊糊的沈微夏。
只听他小声说,“微夏,我得先回去了。今天过来家里的人会比较多,我去晚了不合适,等过几天闲些了我就来看你。”
沈微夏揉了揉迷蒙的睡眼,不自觉地打了个呵欠,点了点头,“嗯,要不要开我的车过去?要是在口袋里。”
“我有思明的车钥匙,昨晚我看他的车就停在车库里,一会儿我开他的车去。你不用管我,你再睡会儿,晚点了再回去。”
“好的,那你路上小心。”
“嗯。”又亲了亲沈微夏,卓少方才轻轻地退了出去。
小别胜新婚,昨晚的沈微夏又比寻常更热情,两人越到后来越激动,折腾了大半夜方才歇下,沈微夏这时候还没太清醒,卓少离开后又陷入了睡梦中。
离开沈微夏,卓少脸上的温柔慢慢散去,离卓家越近,他的面色越冷,到最后有如外边的寒风一般冰冷。
而这张没有表情的脸,在进门就遇见了他的继母刘惠兰后,愈发的冷了下来,“阿姨,早。”
尽管是道声早安,但这声音里显然是没有一点感情的。
刘惠兰和卓少的父亲结婚多年,在两人结婚前甚至还有个比卓扬更大的私生子,这叫卓少跟她的感情如何能好得起来,加上刘惠兰对卓少一直不好,因此这么多年下来,卓少对她的称呼依旧是这具冰冷的阿姨,冰冷不带一点感情。
“阿扬啊,你这是要出去还是才回来呢?要是这个时候出去就显得太早了,要是才回来,就太晚了些。哦,我想起来了,你昨晚可是一夜没回来啊!这大过年的不在家里呆着,难道是去陪小情人了?”
刘惠兰大声地问道,显然是想要把这声音传到屋子的每一个角落。
“您不用这么大声,把爷爷闹醒了,又该骂您不懂规矩了,都这么些年了,还一身的坏毛病。”卓少冷冷地说着。
对这个从小就欺负他的女人,卓少一点也不想客气。当年就是她,趁着他年纪小,差点没把他给害死,若非他命大,哪里还能活到今天。只是因为父亲的关系,不能做得太过,只小小地教训了对方一回,偏偏这人不识抬举,虽然不敢再对他动手,却总是要来挑衅。
刘惠兰气得面色铁青,可是这些话确实是卓老爷子曾经说过的,而且卓少那话看起来就像是在复述卓老爷子的话一般,连骂他无礼都不行。
“哼,别给根鸡毛就当令箭。老爷子若是知道你大过年的在外边鬼混,一定会对你失望透了,那时候你可别怨这家里没人护着你。”
“不说我都二十多岁了,早独立出去了,这回家是属于探亲,就是我还没什么事业,跟大哥一样住在家里,每天伸手跟家里要钱,难道就连门都不能出?那我倒是奇怪大哥怎么可以每天往外边跑。”
这刘惠兰最大的心病就是儿子卓宏,因为卓少的父亲卓谢宁先娶的是卓少的母亲,而且卓谢宁从政,明面上是不能有两个儿子的,所以,尽管卓宏比卓少还要大,但卓少却是卓家正儿八经的嫡长子嫡长孙。
即使到后来,就是两人结婚了,卓宏也是作为刘惠兰和别人的儿子带过来的,在外人眼里并不能真正算作卓家的人。而因为卓宏不争气,又是个私生子,所以老爷子很不喜欢他。
虽然替他在政府机关谋了个差事,但和卓少那样的重要部门比起来,根本就是个混日子的岗位,每月那点连自己的生活费都不够。
最过分的是家里的那些亲戚,也对卓少赞不绝口,对他家儿子却是连提起都有些不屑。
所以听到卓少这么说,她更是气得要发狂,正要破口大骂,就听卓少道,“阿姨,这大清早的就发脾气对身体不好,您还是悠着点。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只留气哄哄的刘惠兰站在楼梯的拐角处。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