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亮吭哧了几声,点头也不是,摇头更不是。
花姐苦笑了一声,眼泪又像是断了线一样的滴了下来。
“翻篇了,都翻篇了,以后我好好的......老那也好好的......你也好......好......”
花姐突然一声就嚎了起来,她捂着脸猛的冲出了门,我们几个目瞪口呆的傻站了半天。
“哎......哎!花妹妹你怎么这就走了?仔细你那伤口......哎呀,德福啊,德福!”
德福手忙脚乱的出现在门口,那若兰跳着脚嚷了起来。
“赶紧的,开车送医院去,有什么事麻利儿的通知我。哎哟祖宗喂,你还杵在这儿干吗?你倒是快去啊你!”
“哎哎!”
德福一阵风似的卷出了院子,我和蒋亮对看了一眼,一起无奈的叹了口气。
那若兰阴着脸一屁股坐在床榻上,我和蒋亮干站了半天,这时候谁也不敢开口去触他的霉头。
过了半天,那若兰突然跳起来,一胳膊把桌子上的水果茶壶茶杯都扫在了地上,尖着嗓子嚎了起来。
“还不快滚,等那爷请你们吃席哪?来人啊,给我叉出去!”
“哎,不劳大驾,不劳大驾,我们自己滚。”
我和蒋亮赶紧马不停蹄的滚出了那若兰的宅院,回到车上,我们俩同时抹了抹脑门上的冷汗,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缓了半天神,我奇怪的看着蒋亮。
“哎亮哥,那若兰身上那天邪......就那事,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蒋亮咧了咧嘴,神神秘秘的把嘴凑到我耳朵边上。
“我要是说这是您师父告诉我的,您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