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你。。”洋沫正欲推开姚齐按向自己肩膀的手,姚齐却乘势占据了她的香唇,强悍的霸占她的甜美,甚至企图夺走她的呼吸,深吻着,不让洋沫有喘息的机会。
他喘着粗气,紧紧的将洋沫压在身下,字字寒彻入骨,如同是寒冬腊月里那刮过的凛冽的风,刮扯着皮肤,渗透到肌理,吼道“这就是我们的关系,你是我姚齐的女人!”
洋沫头发散乱,肩边的衣服被撕破,脸色苍白,如同一张白纸般没有一丝的血色,棕色的眼眸里是伤痛的表情。
看着姚齐再次的俯下身来,洋沫推拒着姚齐的身体,歇死底里的吼道“我对你而言,不过是工具而已!”
姚齐此刻呼吸沉重,本已是发情的野兽,处于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状态,又在洋沫一次次的语言的刺激下,渐渐的癫狂起来,他只觉得自己的脑门一阵的发热。
屋内女子的馨香与男子的阳刚之气,交织成一团不明的气氛,将整个房间蒸的雾蔼蔼的。
“啊!”洋沫痛苦的喊叫了一声,接受了姚齐的入侵,双手在隐忍着,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来,顺着光洁的额向床边滴去,眼神却是定定的望着姚齐。
“恨我吗?”占据着洋沫身体的姚齐轻轻的抚弄了下她沾湿的秀发,将它轻轻的别过她的耳后,然后将用手臂将她的头抬了起来,逼视着她看着自己,眼睛盯着她问道。
“恨!”洋沫紧咬着下唇,渗出红色的血渍。将她的唇衬的更加的性感。
“好!”姚齐吻着洋沫,进行着强大的攻势,将痛一点点的融入了她的身体。
恨吧,将你的恨意深深的烙在你的心田,完全的,彻底的记住!
记住,这是我姚齐给你的痛楚!再次的睁开眼眸时,明亮的阳光照进了屋子里,姚齐动了动身子,望向了窗外,几乎正对的阳光,让他睁不开眼眸。
洋沫睡的很沉,蜷缩着,如同是害怕受伤的小鹿,长长的睫毛遮下一片阴影,盖住了她有神的眼眸。
姚齐转身看着身边的女人,并没有抱着他,或是怎样,只是安静的缩着,身上是少许的於痕,这些都是昨夜的他赐给她的,望着姚齐竟然不觉的眼里闪动着心疼,伸手抚摸了一下女人,将绒被拉过,轻轻的盖在了她的身上。
姚齐进了浴室,打开莲蓬头,花洒里的凉水冲刷着他的身体,伸手抚弄过自己的湿发,姚齐狠狠的将拳头砸在了墙壁上,水滴顺着他的头发,坚挺的鼻尖,一滴滴的滴落在地上,溅开在他的脚边。
姚齐沉默着,脑海里是不停回拨的镜头,他搞不懂自己为何会如此的失控,那些像是长长的胶卷上的影像,一遍遍的在他的眼前闪过,等待着他的剪切,想着自己昨夜的疯狂,姚齐的表情复杂难懂,阴晴不定,让人无法揣测,不知是会放晴,还是永久的阴郁的雨天。
洋沫醒来时,已经是夜晚,整个城市是华灯初起,她站在落地窗前,下了窗,身体疼痛不已,慢慢的动一下,都有如散架般的难受。
手指抚上了落地窗,在窗户下一笔一化的写下了姚齐的名字,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动手会写下这些,但是不受控制的落在窗户上。
全黑的夜幕衬托下,照出她的容颜,有着医院里带出来的病态感,洋沫修长苍白的十指,缓缓的抚上自己的镜像,轻轻的擦拭着自己的眼角,然后握住了拳,随着一声长长的哀鸣,手连同她的身体向着地面滑下,颓然的坐在了地上。
她真的努力的想要抓住些什么,却什么也没有抓住,只有一片苍白而已。
夜很黑,如同她沉入谷底的心,一丝光亮都不存在了,她原本以为姚齐会成为她的光,勇敢的扑向他,却在她的眼前一点点的熄灭了,她的世界如同这全黑的夜幕,黑了。
洋沫转头,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眸,姚齐靠在门边,修长的身材,此时的他己经穿好了衣服,白色的衬衫衬着他的身形。
从大厅里射进来的淡淡的月光照在他的身上,在他的身上洒下一曾落寞的光,只是忽明忽暗的烟火的光将他有容颜一下一下如同是相机般的照进了洋沫的瞳孔里,长长的吐着烟雾,烟灰竟然一点都没有掉在地上,燃掉的烟灰仍然在烟上,烟雾中,身形倍感寂寞。
仿佛是一尊塑像,久久的没有动作,只有不断吐出的烟雾证明着男人在思考,时间仿佛停滞了一般,落下一场雨,浇熄了两人的火气,将她们的身体的热带走,恢复平静的心态,可以好好的思考,同处在一个空间下的两人,静静的不说话,任时间这场雨将她们淋透,浇醒。
“你醒了?”姚齐浑厚的声音响过,将嘴边熄燃的烟头扔在了地上,问道,洋沫望着男人有些看不清的轮廓,内心的情绪自己也无法说清。
他一直都在?洋沫说着,身上的单薄的衣服让她渐渐感觉到了夜晚的寒,不由的抱紧了身子,将脑袋埋在了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