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杨军九点一十组织部门人员开会时,男人已经站在杨军家里。私闯民宅侵人这事男人没放在人眼里,他只是想求证一件事,不,或许应该说证实一件事。
客厅\洗手间,甚至阳台,都只有一个人生活的痕迹,直到男人打开与卧房相连的工作室。无数张油画都只画一个男人,卧房那巨幅油画中男人的比例甚至不用脱衣服都知道是自己。
男人是Augustus这个古老家族的嫡系,自含着钻石匙打娘胎里出来便是众星拱月如宝似珠,打小所用所穿所吃全部都是按奢华两字来,出行或回家仆佣随叫随到,可就是这样一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男人自打娘胎起便得了种怪病。每到他睡着或闭眼休息时都会处入一种很奇怪的状态,几乎像爱丽丝梦游一样,断断续续记得大部份情节但每个片断都像蒙了层纱,世上最利害的催眠师曾经被他父亲准许过催眠他想一探梦中之境,但都无功而反。
心理医生曾经想说服他那只是一个梦,但谁会每晚做同样的梦?有细节、有情节、有片断都真实的可怕的梦?并且一做就是近三十年?这个说法恐怕连心理医生都不相信。
直到那天鬼使神差的步入舞池拥护着杨军跳了一支舞。他没有参与热闹的习惯,更没有参与闹剧一般的面具舞会的习惯,可隐身在VIP包间的他瞧着被推上台的杨军,真真鬼使神差一般戴上了国王面具步入舞池,惊呆了一众下属。
那个晚上他过的非常满足,和诧异。明明是从没见过的人,但床上的默契却像是已经契合过千百回!他一向不重欲,就算有生理需求了也大多是让服侍的人用嘴吸出来很少插入,可那晚他像疯了一般,一次次顶入撞击恨不得把人揉进身体里永远都不出来。
也是在那一晚,困扰了他近三十年的怪病不治而愈。这是巧合吗?恐怕不是。
“这就是答案么…………”男人看着眼前的巨幅画,脑海里梦中的片断逐渐清晰。如果说他梦中片断中的那层纱是锁,那么眼前的油画便是开这把锁的钥匙。“…真灵异…”没想到传说中的事情发生在他身上,男人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一时涌入的片断太多有点头晕,闭眼休息下,不想放床头柜的电话分机铃响。
抬手接了。一分钟后男人起身,开车到宠物中心接已经待了半个月的哈士奇犬。被养的肥膘肥膘的豆豆一下窜到男人脚边,哈着舌头就扑,表示的非常热情。
工作人员一看真认识,说了几句豆豆近况皆宠物不能离开主人太久等注意事项便让男人签了字领走豆豆。期中因为男人太过出众,工作人员花痴数次皆完全忘了给杨军这真主人打个电话证实。以至男人来接他时看到从车时扑出来的豆豆,杨军都以为自己眼花了。
揉揉眼一幅见鬼的瞪着直扑来的哈士奇:“豆豆?!”自家蠢狗扑上来猛舔的得性让杨军回了现实:“豆豆怎么跟你在一起?它从宠物中心跑出来了?”
“宠物中心打电话说是宠物不能离开主人太久,我去接的。”男人说的理所当然。“先上车。”
上车后杨军才卡壳一样回神:“你去了我家?!”
“睡了个回笼觉。”知道地址,有跟车钥匙挂一起的门钥匙,走一趟可是收获颇丰呀。“对了,冰柜里买了鲜肉,回家你给做炖肉。”
杨军愣神,手揪着豆豆皮毛。到嘴的话问不出口,怕得到的结果不是自己想要的。
瞧杨军涣得涣失,男人伸手摸摸他。“想起了一部份,要全部想起来还要花些时间。”男人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轻易的接受事实,或许是片断中所展示的感觉太过美好让他不忍遗弃,也或许是那份美好是他近三十年来一直缺失的,也或许,这才是完整。
杨军干涩问:“…怎么想起来的?”
”一直有模糊的记忆,见到房间里的画才渐渐清晰。W,,”轻描淡写的语气说着本世纪最大的灵异事件,没有人相信的传奇只有两个当事人才能感觉到其中的真实、奇特、好奇以及幸福。这份幸福可以支撑着杨军一人独自走下去,也可以让男人毫无抵触心理试着接受。或许男人还要花一定的时间才能完完整整的爱上杨军,也或许杨军也还要花时间才能爱上这个不一样的阿狄,还要经历远古所没有的现代社会压力及种种考验,但有了这份共同的幸福做为羁绊,相信很快便能消除隔阂水乳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