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老抠多聪明啊!人家能不明白咋回事?我看他就等着看刘海中的笑话呢!”
“回来了,别说了。”
听到前院关门声,众人停止了讨论后稀稀拉拉的各回各家,
刘海中背着手哭丧着脸一句话不说的在前面往后院走去。
阎埠贵拉住何大清询问以后这院里的章程,
何大清看了一眼阎埠贵道:
“什么章程?这又不是学校和厂子,咋滴你还要规定谁家怎么生活啊?
院里大爷不就是处理邻里间的鸡毛蒜皮嘛?这还要章程?点灯熬油的不费钱啊!行了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何大清非常不喜欢阎埠贵爱占小便宜的毛病,雁过拔毛,属于是粪车过去都得尝尝咸淡的主。
这家伙跟刘海中一样,都拿院里的大爷当回事,
刘海中是官迷,阎埠贵单纯的是因为当大爷有好处拿可以占便宜。
以前易中海当一大爷可能是为了积攒威望名声。
何大清之前也不需要这个,不过现在既然自己决定不走了,傻柱又那么大了,不为自己也得为傻柱为雨水着想。
阎埠贵看着何大清的背影嘴角露出了笑容,
因为他手里正攥着何大清的茶叶底子,
闻着这茶叶底子还很香,回去晾干了还能继续泡茶。
何大清回到家看着正在铺床的何雨柱,想了一下对何雨柱说:
“柱子,我明天就出去找活。”
何雨柱嗯了一声,
今天这一大爷的事,他又想起了易中海,想起那个自己十几岁就教自己做人道理的人,
那个经常告诉自己做人不能总想着自个,做人要孝敬老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