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铖先拿起装有白色液体的高脚杯,仔细地嗅了嗅,声音中带着几分轻挑,“先敬这位白衣姑娘一杯,no,应该说是—我的女人~”
他一仰而尽,喉结滚动,张扬着一种难以驾驭的野性。
白衣女子绕过桌子,选择了一杯离宫铖最远的高脚杯,紫色的液体是最显神秘,最高贵大方的颜色,她微抿一口,随即摇了摇头,开始了第二轮品酒,这一次她拿起了那个色彩最艳丽的红色,浅浅地尝了一口,放下杯子,示意宫铖品酒。
宫铖拿起那杯绿色的液体,玩弄地轻摇两下,随即拿起另一杯黄色的液体,将他们掺兑到一起,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我说这两杯酒都没有毒,亲爱的,你信不信?”
白衣女子笑了笑,“宫先生这样说,不怕您家顾先生听到生气?也是,宫先生姓宫,自是小攻,怎么会怕身为小受的顾总生气?”
一旁候着的黑手党的手下听见白衣女子这样开宫夜组织首脑的玩笑,不禁都哄笑了起来。
他微眯起眼,幽深的如大海一般的眸子细细地打量着她脸上的表情,随即回答“他不会生气的。”宫铖将酒饮下,专注地看她拿起那杯蓝色的液体。
刚含在嘴里的那一刻,她的神情正常,可是,当酒水咽下去的时候,她漂亮的眉毛瞬时挤在了一起。刹那之间,她又调整了表情,快速的像那杯酒本就无事一样。游戏规则,如果断定酒水无毒可以不悉数都喝下去,可是当事人一旦断定酒水有毒,无论是谁,必须都喝。这样一来,她不得不喝,即使她知道那杯酒里是见血封喉的七夜情。
执起酒杯,她将毒酒一仰而尽。游戏规则,即使她会配解药也要如此。
她将酒杯扔到地上,玻璃立刻变成无数碎片。部分液体流过喉咙变得搔痒难耐,像是有人在她嘴里放了一把缭原的大火。细密的感觉像千百只小蚂蚁一起齐心协力地侵蚀她的喉咙。
的确,是她们输了,中东地区和与恐怖组织合作的机会都属于他了。可她,心有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