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吻着她洁白的额头,神圣而尊重的低吻。他的头轻轻地抵着温予鸢的额头,他可以感受的到她的身体不似刚才那样散发着不正常的温热,她的脸颊也渐渐隐去了晴欲的潮红。此时已经凌晨了,可见药的剂量有多大。
或许他应该感激那个叫梅璐的女人,刻意给他制造与她相处的机会,可是她更恨那个女人,他会让她付出伤害温予鸢的代价的。
其实从他拿起高脚杯的那一刻,他就知道梅璐有什么阴谋诡计。他自幼精通各种药品毒剂,在起初和黑手党赌酒拼命的时候,他就证明了这一点。
他有些怀疑,温予鸢应该知道这一点,为什么还要替他喝了那被下了药杯酒?难道她怕他和别人发生了关系,想到这里,顾绥安的嘴角扬起了淡淡的笑容。
医生来过,为她来了一服药。现在的温予鸢听话了很多,安静地让他喂药,还对傻傻得地笑。
她的笑很静谧,很柔和,像是温柔的月光一样美好而安静的落在了她的嘴角。淡淡的灯光落在她巴掌大的脸上,白希的脸旁,细腻的五官,像极了童话故事里的睡美人。
顾绥安把她小心翼翼地放好,像是在精心呵护一件无价之宝的在意,他侧身将她拥在怀里,靠得得太近怕伤害她,离得太远怕不能给她温暖。最后,他犹豫一下,将头轻轻地抵在她的肩上。
两个人就这样相拥而眠,一夜好梦。
阳光透过照在房间里的席梦思床上,刺眼而又温暖。温予鸢颤动着长长卷卷的睫毛,迷茫地睁开的眼睛,只觉得头痛得厉害,想要伸手揉一揉,不料被什么重重的压住了,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