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铖一副中医作派地拉过唐奚毓的手将她的左右拇指分别放在这两个穴位上,“看清楚了吗?”
“嗯嗯。”唐奚毓点了点头,细细地看着宫铖,如果他穿着一身白大衣的话,完全可以以假乱真,“你学过中医?”
“我母亲是中医。”母亲这两个字很久都没有从宫铖口中说过,如今这样说出这两个字来,显得有些生涩和僵硬。他眼眸低垂,似乎过了几分钟他才像是要解释什么一般缓缓地说,“我母亲很优秀。”
是啊,在他眼里母亲是神圣的。
唐奚毓看清了宫铖眼里一闪而过的东西,像是寂寞,又像是孤独,或者还隐藏着其他她没有觉察到的东西,那一刻,她的心不自觉地痛起来,为这个男人,这个她恨的男人。
唐奚毓的如藕般白希嫩滑的胳膊仍然搭在宫铖的脖颈上,她轻轻地笑着,牵强地转移话题,“我每次例假都会很痛,那按照中医原理是不是会一直这样?”
“这倒也不是,做 爱也许会帮你解决这个问题。”宫铖带有密密麻麻细茧的手眷恋般的穿过她身体的束缚抚上唐奚毓洁白光滑的肌肤,由脚踝一直瞬时向上,他的狭长的眼眸跳动着火焰般的*,声音也燃上了几分沙哑:“女人,我想要你!你答应过我,如果有下一次你会帮我灭火的,现在,我想要你!
宫铖的话中有不容置喙的坚决:“该吻我也吻了,该看我也看了,你底下的内库和卫生棉是我帮你换的。从这个角度来说,你已经是我的人了!”